明军尚红,一队队明军如同跳动的火焰,向螨清兵的阵中覆盖而去。以火山爆发的熔岩来形容,倒是恰如其分!
话说,螨清兵阵何其之凶悍?军中披甲兵多,老兵多,有抬炮。但步卒对付冲刺而来的骑兵,没有足够的长枪大阵是不够看的。而让骑兵退出战场的,从来就不是炮兵,而是坦克。
换言之,在袁崇焕亲率关宁铁骑不计损伤,以多打少,悍勇的突击之下,两翼骑兵完成战术动作,如同两把镰刀在螨清两白旗军阵中划出了两道美妙的弧线!
尔后,这看似坚固的军阵,在斜插式冲锋中溃散,夺路而逃。
马蹄声、号角声、嘶鸣声、呐喊声,就仿佛是一曲极其美妙的音乐演奏到的高潮之时。
是的,这带给建奴、狗鞑子们死亡的乐章,就像是仙乐一般,令人闻之而酣畅淋漓!
壮哉,关宁军!
且说,镶白旗的固山额真图尔格在军中大旗之下,他是关宁铁骑突击的第一目标。
祖大寿率领子侄,家丁直扑图尔格。
此獠也是猛将,在第一波凿穿的冲锋中,格杀两名明军精锐。但不等他喘口气,跟在祖大寿之后的祖宽所部三千人冲击而来。祖宽手里一把大刀,所向披靡。
两合之后,一刀将图尔格斩于马下。但见喉咙被割破,其头歪着,嘴里嗬嗬的叫着,口中涌出大量的血,挣扎几秒死去!
且说右翼,曹文诏一马当先,率其部为袁督师前驱,凿穿军阵后,在混乱之中,将时年十六岁的多铎和其亲卫白甲兵数十人团团围住。
嗤。
曹文诏手起枪落,一奴坠马身死。
嗤。
曹文诏再杀一人,直奔被围着的主将而去。
多铎这个时候再没有昨天晚上的嚣张,一张白脸上全是焦急和惶然。骑着马带着越来越少的护卫在明军阵中冲杀,惊惶的大叫道:“二哥,二哥,二哥救我。”
多尔衮没有抛弃这个部属实力极强,又对他言听计从的弟弟,率部拼死将多铎救回来,二人率部仓惶的向遵化城逃去。
跑了几里路,多尔衮在马背上回头去看,但见天际边残阳如血!他咬牙切齿。
多铎泪流满面。
此时,战场之上,袁崇焕摘下头盔,畅饮着糖水。
亲卫袁一刀护卫着他。
祖大寿哈哈大笑,满身血污的寻着袁崇焕,行礼道:“末将为督师贺!”
祖宽正在斩杀建奴,割首级。
曹文诏率部在游弋,护卫战场。
…
…
京师决战赖群雄,将士如云唱大风。自信挥戈能杀奴,河山依旧战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