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墨一接应上帝梓潇目光,不悦的撇了撇嘴,她就是说了下自己的计划,帝梓潇自己要胡思乱想与她何干?
两人僵持间古思远念着帝梓潇也算是人中龙凤,能让帝梓潇如此心猿意马意乱上火,想来应该是个好计划,忍不住好奇道。
“狍子,你究竟给帝三皇子看了什么?”
北堂墨转头看了眼古思远,见众人都纷纷附和点头,别看她缺筋手残但论画画她可是名好手,所幸直接把旗袍图在桌面上铺展开来。
画卷一开其上女子手持蒲扇肤白貌美,玲珑身段纤腰细腿衬上众人从未见过的黑丝旗袍尽显妖娆妩媚,何止勾魂撩欲直让在场的所有公子哥连带方霁都瞬间红了脸。
“这...这是...”
北堂墨迎着古思远因着惊艳而微愣的神态,不以为然的回应道。
“旗袍啊!”
古思远看着画卷扬了扬眉,他从小搭戏贺君诚去过不少闻名远扬的花楼,所遇绝色不在少数却未曾见过如此极显女子风韵的服饰。
虽说奇装奇服但足够吸人眼球,再者开门做生意若是大同小异多没意思,沉思半晌朝北堂墨点点头道。
“确实还不错!”
“嘿嘿!其他人觉得呢?”
北堂墨得了肯定自然开心,转头挑眉瞟了眼魏言书和金蝉,金蝉本就听命北堂墨。
哪怕是丑到头疼,她也不会驳了北堂墨的决定,抬手拉了拉本就认同古思远所言的魏言书,两人看向北堂墨。
“没异议!”
“俺...俺也没异议...”
方霁闻得魏言书回应启齿附和,兰襄阳看了眼秦未央,寻着秦未央对自己刚刚失态并无异常,心里大大松了口气,本能握住秦未央的手,抬眸朝北堂墨点点头。
“一样”
北堂墨见众人都已确认,眼下就剩下最关键的阮玲馥和阮玲玉,毕竟图纸有了就剩成形。
而这群人中唯有阮玲馥能让自己的设计呈现最完美的状态,思已至此,北堂墨转头看向阮玲馥。
“阮姐姐觉得呢?”
阮玲馥闻言抬头对上北堂墨眸中期待,念及刚看到画中服侍的惊艳令她也不由得失神。
只不过她从未做过这样的服饰,想象不到做出来的效果,若是猛然制作太多怕是不妥,故而启齿道。
“我对服侍没有异议,可这衣服款式千机阁从未制作过,不知做出来效果如何...”
“所以?”
“所以我建议不如我让长思忆按照图纸先做两件,明日送来看看效果,如果确如画中所表那便也就无甚担忧,庄主觉得呢?”
“恩,有点道理,那就先找...”
北堂墨说话间目光率先落到秦未央身上,寻得兰襄阳眸中拒绝,琢磨着秦未央是舞姬自有绫罗,首先排除掉秦未央。
视线转移落到金蝉身上,果不其然魏言书跟兰襄阳目光差不多还真是两个守妻奴,肥水不流外人田把自家媳妇儿守得那么紧干嘛!
北堂墨一连得两个拒绝,抬手捏了捏下巴,如今就剩下阮玲玉和阮玲馥,阮玲馥优雅柔情虽极符旗袍气质,但总归是千机阁主。
她可不能仗着身份拿阮玲馥做实验,再者阮玲馥提及长思忆让北堂墨想起去分社时感应到的不善,她倒是可以借此番试衣服探究下长思忆的用意。
毕竟事关随她同行之人,而这些人都是她的家人,她岂能允许有人对自己的家人存有不轨意图,这样算下来就还差一个,北堂墨思已至此将目光落到阮玲玉身上。
“阮妹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