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之前所说,这滇国与献国原本是一家,只不过国家内乱发生,自立为王!”
“献王自立为王后,为自己选了一处永远不可能被盗的风水宝地,谁知献王的所谓王朝一世而亡。
在他死后,他的手下要重返家园,于是就把这献王墓画了一张地图呈现给滇王。
并且声称,也要为滇王能够找到这种宝穴。”
胡八一不明白,“就算这一切都是真的,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眼下他们都中了红眼诅咒,找雮尘珠解诅咒才是第一位。
陈玉楼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喝声道,“混账东西,那你以为老夫搭上这双招子也要拼死进入滇王墓,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财宝吗?”
胡八一一愣,楚尧挑眉道,“所以,你的是说,这滇王墓里有雮尘珠的线索?”
“陈爷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雪莉杨也曾在外公的日记里见到过两人的结拜誓言。
多年后,他外公断了一条手臂,陈玉楼则丢了一双夜视眼,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玉楼身子颤抖,情绪有些起伏,
众人都没有再催促,而是耐心等待。
良久,陈玉楼轻轻一叹道,“当年你外公听闻黑水城有雮尘珠的线索,便和我分别离去,我见他久久未回,便心有担忧,于是便也去了黑水城,只是未能找到睡佛古洞,只能无奈回返,
几年以后,我手下兄弟搜集到消息,说李淳风曾去过云南滇王墓,我就心道也许有雮尘珠的线索,
只是那里远比想象中的危险,我费劲千辛万苦从滇王墓取了这张地图,但出来之后,突然发现四周升起一股白雾,
我屏住呼吸逃出白雾,可我这对招子却被毒瘴所毁,幸好遇见等待的白族兄弟,当机立断,活生生的把我这只两只眼球抠了出来。
才没有使这毒气进入心脉,老夫这才得以存活。”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想得到那场景的可怕。
“陈爷爷~”
雪莉杨内心感动又愧疚。
她没想到外公看淡生死,离开了中国。
而他的至交好友却还在为他拼命。
陈玉楼拍了拍雪莉杨,“丫头别哭,是老夫狂妄自大,不仅害了自己,也没能帮到兄弟。”
楚尧打断二人,问道,“当年李淳风奉唐太宗之名寻找雮尘珠的下落,他既然去过滇王墓,想必就是为了这张地图。”
“也就是说献王墓最有肯能藏有雮尘珠!”
陈玉楼点头,“不错,老夫也是这么认为的。”
胡八一道,“那你既然得到了地图,可曾去探过献王墓?”
陈玉楼苦笑,“我失去了眼睛,如同废人,更别提那比滇王墓更加凶险的献王墓。”
胡八一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地图又道,“老楚,这地图流传至今少说也有千年以上,你看这山川河流,可能已经有了极大的改变,
咱们只凭这张地图,只怕很难找到献王墓啊!”
楚尧点头,有些话他不方便说。
毕竟这地图是老爷子用眼睛换来的,
可实际上,这地图基本没有太大的用处。
这时胖子说,“老胡,老楚,咱们用分金定穴也不行吗?”
胡八一摇了摇头,楚尧则解释道,“分金定穴只能在一马平川,没有地脉起伏的地方才能起作用。
云贵高原地势复杂,而且山川河流众多,气候波诡云谲,要想找到献王墓,如果没有明确的提示,恐怕比登天还难。”
胖子一拍手,“得,敢情唠了半天都是废话。”
胡八一戳了戳胖子,示意他看点眼色。
不管怎么说,这张图都是陈玉楼拼死换来的。
胖子撇了撇嘴不说话了。
大金牙小声道,“胡爷,我觉得胖爷也没说错,这云南大着呢,总不能一块块地皮搜吧。”
场中一时沉默。
片刻后,陈玉楼道,“我确实不知道李淳风墓的确切位置,不过这么多年我也一直在打探。”
“脚下这座西伯墓我也曾经怀疑过,只可惜我人老眼瞎,无力下墓探个究竟。”
“眼下你们已经确定那不是李淳风的墓,我倒是想到一个传闻。”
“传闻?”
众人看向陈玉楼,只见他缓缓说出三个字,
“镇龙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