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很疑惑啊！”
鸿蒙笑着说道，“因为，就算是天命不可测之人，他身上也带着鸿蒙空间的痕迹。”
“但是你不同，你身上没有丝毫痕迹！”
“而你却知道这是鸿蒙空间……”
“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
“你是不是来自于鸿蒙空间之外？”
“亦或是，鸿蒙空间之外，还有其他的鸿蒙空间？”
鸿蒙笑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道，“这酒很不错的，要不要试试？”
古阳面皮一抽，我敢喝吗？
你的境界，可是……
半步十一阶？
什么鬼？
不应该是圣人层次的么？
天尊不是准圣么？
你们不应该是圣人么？
“叮，圣人就是十阶。鸿钧那样的，才是十一阶！”
系统开口道，“宿主，你的道路还是任重而道远。”
“沃特玛！”
古阳一脸懵逼。
圣人是十阶？
而鸿蒙是半步十一阶？
也就是说，基本上差不多可以比得上洪荒世界的道祖鸿钧了？
系统，你这一说，我更害怕了啊！
“叮，宿主，不要在意，发挥你的忽悠大道！”
“只要将鸿蒙忽悠瘸了，一切都稳定了！”
“而且，他掌控鸿蒙空间，所有的功法什么的，他都会！”
“只能让他同意将功法给你……”
“宿主，你直接乘龙飞上九重天了！”
系统循循善诱。
古阳：“……”
我怕我没飞上去之前，就先摔死了。
“从你进入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就曾关注过你。”
“我不知道，你从哪里来，也不知道，你要做什么！”
“你的存在，太过突兀，我查看你的时候，你却是一片虚无！”
“回望过去，虚无一片，展望未来，混沌缭绕！”
“所以，我对你很有兴趣！”
鸿蒙看着古阳，笑的很开心，“我曾想过，这鸿蒙空间之外，会是什么……”
“但是，我从未超脱出去，这鸿蒙空间，实在是无穷无尽！”
“我在这鸿蒙空间孕育，也想过超脱出去，但是，我的实力到了顶点……”
“你的出现，让我欣喜若狂啊！”
“所以，你到底是不是来自于鸿蒙空间之外？”
鸿蒙放下了酒杯，眼神里闪过了一丝精光。
“是！”
古阳也不迟疑，直接开口说道。
鸿蒙笑了。
“我花费很长很长的时间，想要飞出这鸿蒙空间，但是，最后依然没有触碰到界限！”
“我以为鸿蒙空间就是一，是一切万物的初始。”
“但是现在……”
鸿蒙眼神里闪烁着无尽的光芒。
“我要知道鸿蒙空间之外的事情……”
“我等不及了！”
鸿蒙一把抓向了古阳。
“你说的，我未必能信，所以，我要自己看！”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灵魂，我只是要看看你的记忆！”
鸿蒙对着古阳解释了一句，他的身体在颤抖。
终于，可以接触到鸿蒙空间之外的事情了么？
古阳面皮一抽，不至于，不至于啊！
你停下来，我告诉你！
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我特么的还没忽悠你，你就直接打算看我的记忆了？
鸿蒙，你等着，今天我要是不死，我要是超过你……
我一定要揍你一顿啊！
“大哥，想知道的话，我告诉你，如何？”
一道声音从鸿蒙空间之中，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