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决定顺水推舟,顺便将太子与自己摘干净。
她趁机大喊道:“陛下,草民冤枉!都是太子殿下指使草民做的,草民什么都不知道!”
“来人啊!把他给我拖下去,打入天牢!”轩辕彻说道。
“是。”高全找人将云孤的觜堵上,迅速地拖离朝堂。
崔南风正要进言时。
钱怀瑾见机缓缓走出。他低眉顺眼、一脸疏离又极度恭敬地说道:“回陛下,臣有事要奏!”
“讲。”
“臣参王氏、崔氏一族勾结穆迪族,意图谋逆。证据确凿,请陛下过目。”
王宴愤起怒吼:“胡说!”
高全下来拿走钱怀瑾手中的证据递给轩辕彻。
轩辕彻看了许久,眉眼越发紧皱一起,他眯起眼睛冷冷地看着王宴和崔南风,一副要将他们生剥活剐的样子。
钱怀瑾又说:“臣出使柔兰时见穆迪族族长目中无人、气焰嚣张,便心生疑虑。穆迪族身处柔兰边陲,长年远离王廷中心,此人虽有野心,但还算忠诚。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突然跋扈起来?臣暗中留下人查访多时,终于找到以王、崔为首的士族暗中供养穆迪族的证据。他们暗中勾连,意图谋逆,企图废太子,立皇长子。还请陛下明鉴!”
轩辕宇顿时慌乱起来,他连忙否认道:“父皇切莫相信钱大人的污蔑之词!崔氏一族对父皇忠心天地可鉴!”
“污蔑!证据确凿,还不承认!”轩辕彻怒目而视。“来人!将王氏一干人等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是。”侍卫冲了进来,带走了以王氏为首的一干人等。
王宴、崔南风等被带走时,嘴里还不停大声喊冤。
轩辕彻仔细打量着朝堂上每一个人。
经历了刚才的变动,每个人都心有余悸,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诺大的朝堂上一时噤若寒蝉,连出大气的声音也没有。
轩辕彻看着太子问:“这个修史的人所做一切都是你指使的吗?”
太子一脸坚决地说:“儿臣被贼人蒙蔽,还请父皇降罪!”
轩辕彻脸色青灰,眼神浑浊无光。他直直地看着太子许久,悠悠地说:“你陪寡人一起去看看你的母妃,寡人许久都没梦见她了。”
太子低垂着头,不敢置信地说:“是。”
散朝后,机辨第一时间赶往天牢。他见云孤被五花八绑地捆在牢里就有些发笑。
云孤有些恼了,说:“笑什么笑!没见我绑着呢。”
机辨说:“我看你在朝堂上一副一心求死的样子,只当你一心要成全太子。”他对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赶紧过来将云孤松开。
云孤活动活动自己的手腕说:“我哪有。”
机辨好奇地打量她问:“太子允诺你什么了?值得你这样为他卖命!”
云孤说:“你别管。”
机辨好气又好笑地说:“他答应事成之后洗刷朝摇冤情?”
“我都说了你别管。”
“我不管你,你明日就要死了你知不知道。”
“陛下定我的罪了?”
机辨小声的说:“明日若是陛下问你的话,你只管照我的说...
轩辕彻下旨道:王、崔等士族心存不敬,勾结外族,意图不够,其罪当诛九族!但念其立国之初有功,将其打入天牢,收缴私产,罢黜其子弟官职,永不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