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给你干爹磕头,
叫爸爸!”
棒梗大吃一惊,好悬没立刻蹦起来。
(⊙o⊙)啥?
我咋多了个爸爸,我咋不知道!
只是在秦淮如的死亡注视下憋屈的跪了下去,
朝着何雨柱低声喊了句‘爸爸’,眼神中闪烁着屈辱的光芒。
秦淮茹又向何雨柱哭泣道:
“柱子,棒梗也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和儿子没什么两样,
今儿我就让他认你做干爹,他就和你亲儿子没什么两样了。”
“等你老了,他会帮你养老,
等你病了,他会端茶递水服侍你,
你就看在这一点份上,帮帮他吧,
他还小,不能进少管所啊!”
秦淮茹声泪俱下的哭诉着,还让棒梗认何雨柱做干爹,改口叫爸爸。
这一幕看呆了大院里所有人。
三大爷恨不得跳起来大喊一声666;
二大爷则是以全新的目光看向秦淮茹,他以往咋看不出来秦淮茹这么有手段呢;
一大爷则是心脏挑了又跳,羡慕的很,自己咋就没人认自己当爹呢。
还有,棒梗认了何雨柱做干爹,对自己的养老有没有帮助?
他在认真盘算着。
何雨柱无语极了,妮玛喜当爹啊。
她想不通秦淮茹这脑子是怎么长的,为什么她会认为让棒梗叫自己一声爸爸,自己就得帮他。
他不觉得高兴,
相反,
他觉得恶心。
棒梗这种白眼狼,别说是不情愿下认的干爹,
就是情愿认的,他也不会感激,他只会觉得耻辱。
等他长大了,有能力反抗了,不千百倍的报复回来他就不是贾张氏养大的。
再说了,就是何雨柱天生就对干爹这种关系不感冒。
养个干女儿,还能幻想点啥,养个儿子能干嘛!
我要儿子不能自己生么!
“秦淮茹,你起来,别跪在地上了,别让我瞧不起你。”
何雨柱朝秦淮茹轻声道。
“可是棒梗他?”
秦淮茹不甘心的咬咬嘴唇。
“你要跪就跪,其实我并不在意,我让你站起来,
那是因为我还认为你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奴隶。
据我说知,长得像人的动物,连猴子猩猩都不兴跪拜这一套了,你别连它们都不如。”
轻飘飘的话语传出,秦淮茹脸色很难看,
没想到自己舍下尊严的恳求,在他的眼中竟是下贱。
何雨柱不管她,继续道:
“第一,这件事是棒梗想砸我的自行车,结果误砸了三大爷的,
我不追究他的责任就不错了,更别说帮我的自行车让给他,凭什么!”
他淡淡扫了一眼阎埠贵,三大爷轻咳一声尴尬的笑笑。
“第二,你算算,棒梗出过多少次事了。
先是偷酱油,然后偷红酒偷到了杨厂长头上,现在又砸自行车。
从这三件事中,我看到的是一个品行不端、心胸狭窄、暴躁易怒,
和不知感恩的棒梗。”
何雨柱看着脸色狂变的秦淮茹和贾张氏,玩味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