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秋莎小姐,这盘鳜鱼也是何主任听到您要来,亲自挑鱼烹饪,费了不少神气,您尝尝。”
厂里的翻译赶紧给喀秋莎翻译。
“哦,是真的吗,谢谢!”
喀秋莎蓝眼睛高兴的眯起来,月牙儿一样。
又拿起刀叉叉鱼,只是鱼肉多刺,也因此把鱼肉分成一小块一小块,
刀叉根本叉不比起来,馋的喀秋莎直流口水。
“喀秋莎小姐,请试试筷子,吃中国菜用中国筷,这样吃起来更配哟。”
何雨柱也在招待室,看到喀秋莎总是查不到肉吃,笑了笑,
递过筷子,又用俄语流利的讲解了一番筷子的使用方法。
他来自后世,那个时候斯拉夫差不多垂死挣扎,根本就没有这个年代国人对联苏人的敬畏崇拜,只是很平等的当做一个合作伙伴来对待。
这种不卑不亢的态度,在在场的许多领导看来是有些不尊重了,不由得皱了皱眉,
倒是喀秋莎惊喜的看了他一眼,她喜欢这种直肠子的交流方式,这很战斗民族。
相反,厂领导的一些异常礼貌的行为,在她眼中倒是有些无法理解。
立刻,她就喜欢上了和这个帅气的华人对话。
“哦,我夹起来了,何,你说的是真的耶。”
喀秋莎美美的品尝到了鳜鱼的鲜美,然后才反应过来,一双美目吃惊的望着何雨柱,
“何,你会说俄语,比我们许多加盟国的百姓都说的流利?”
这时,其他人特别是红星轧钢厂的陪同领导,
也都吃惊地看着何雨柱,他们也是第一次知道何雨柱会俄语。
“喀秋莎小姐过誉了,我们两国有着深厚的友谊,尤其是建国以来,贵国对我们的援助我们一直铭记在心。
可惜的是,这种友谊日渐淡泊。
不过,贵国的专家临走时留下了许多的技术书籍,至今是我们很重要的技术来源。
我是轧钢厂的员工,虽然只是个厨子,但是依然不敢忘记厂领导,特别是杨厂长的告诫,努力学好技术,枕戈待旦,以备有变,时刻都能冲到第一线。
这书籍看多了,自然也就懂了,也会说。”
喀秋莎肃然起敬,
“何,你是一个了不起的精英,你很伟大。”
转身又朝杨厂长说了一大段的话,看的出来是赞美的话。
这让杨厂长等领导都觉得脸上有光,迫不及待的看向翻译,
“喀秋莎小姐说的是什么?”
胖翻译官尴尬的摸了摸头皮,期期艾艾的道:
“厂长,喀秋莎小姐一高兴,说的俄语中带了太多俚语和家乡话,我,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说完惭愧的低下了头。
他是厂里专门聘请的俄文翻译,但是两国关系恶化以后疏于学习,
更重要的是他平时的翻译方向都是理科类的专业书籍和合同之类的,对于民族风俗俚语实在无能为力。
也不能怪他,同是中国人都有上百种方言,语言不通很正常。
一个东北人跑到广东问‘你瞅啥’,然后人家会回你‘搞咩啊’。
杨厂长又把头看向秘书宋品言,宋大秘羞惭的低下头,他是谈过一个俄国女朋友,但他只学会了雅蠛蝶啊。
翻译是不可能翻译的。
“厂长,我来吧。”
何雨柱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