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的墨长歌紧随其后地撸起了袖子,她亮出了胳膊上被毒虫咬的红包,这可比脖子上的多了一倍。
“这也有。”
原本还将信将疑的孙富贵,彻底慌了。
如果她刚才不说,自己要真的和她那样,岂不是要中招了?马的,越想越气,握紧拳头的他,直接朝着老鸨子的房间里冲去。
此刻的老鸨子正在磕着瓜子,和几个新来的小姑娘在开着黄腔,聊着聊着,突然感觉脚丫子有点痒,她就用一粒瓜子在缝里来回滑了滑。
挠舒服后,她还闻了闻瓜子壳上的味,好家伙,还挺酸。
砰的一脚!屋门被踹开了,见到孙富贵闯进来,老鸨子坏笑着把那颗带有酸味的瓜子递给他。
“老孙,你这时间可越来越短了,吃个葵花籽补补。”
怒气冲冲的孙富贵坐在了椅子上,他心里想着先礼后兵,待会一定要坑一大笔的精神损失费。
咔喳,一嘴嗑下去,感觉味道不太对,轻轻舔了舔瓜子壳上的酸味后,他的表情简直和吃了粑粑一样。
“哈哈,老娘脚缝里的灰好吃不。”
笑出眼泪的老鸨子,捂着肚子告诉他真相,可谁知孙富贵居然直接拽起她的头发,狠狠地朝着她肚子来了一脚。
趴在地上的老鸨子痛苦不堪地捂住肚子,嘴里吐出带血的口水,看来这一脚踹得不轻。
“我去你刘舅老爷的!至于么?”
感觉自己不干净了的孙富贵,连忙用力吐口水,再端起桌上的杯子一饮而尽,可谁知一旁的小姑娘慌张地提醒道。
“那水里是堕胎药,有微量的砒霜,一次只能抿一小口,喝多了会死人的。”
颤抖着手掌的孙富贵接近崩溃,急得快要哭了,他伸出双手掐住老鸨子的脖子疯狂晃动。
“我今天出门真是忘看黄历了,倒了八辈子血霉,先是梅毒,又是砒霜,我要是死了,我说什么也得带着你一起走。”
“咳咳咳……什么梅毒,姑娘们愣着干嘛,咳咳咳……快救我啊。”
啪!啪!啪!姑娘们一人拿起一个板凳,轮番拍打在孙富贵的后脑勺上,把他打晕了。
沙沙的风声在窗外吹来
叽叽喳喳的鸟儿,随着鸣叫飞过,被绳子五花大绑的孙富贵被一碗热茶泼醒。
“妈呀!”
烫红了脸的孙富贵大声惨叫,啪!的一声,老鸨子给了他一个巴掌后,他安静了许多。
“说吧,给我一个放你走的理由,如果你说的理由不够好,我就阉了你。”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感觉到下体一凉的孙富贵,一五一十的交代了经过,大概明白缘由的老鸨子,把墨长歌、桃笙、孙富贵三人一起抓进了自己的房间。
啪!啪!啪!
罪魁祸首墨长歌被一根绳子绑在柱子上,老鸨子把噼里叭啦的巴掌,抽在了她的脸上。
“真有你的啊,说!是不是对面翠春色楼派你来搅乱老娘生意的?今天我不好好教训你,你真不知道马王爷长了几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