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成了许多男人心中的明月光和朱砂痣。
而此时,年轻的简单明白,自己只是地上的一棵不起眼的小草。
跟天上那让人仰望的太阳遥不可及。
翌日是双休日。
简单难得睡一次懒觉。
睡梦中的他被妈妈楚寒露的电话吵醒了。
“简单,妈妈今天要去你苗奶奶养狗场,你一块去吧,帮着清扫下狗舍,再说了,豆豆肯定想你了。”楚寒露吃着早餐,嘴里含着鸡蛋不大利索地说道:“待会儿,我给你带些早餐,烤包子,行不?”
简单揉揉惺忪的双眼,“老妈,好的,你来学校接我吧,我马上起床。”
简单跟随妈妈楚寒露这两年来一直在乌城北郊一家养狗场当志愿者,帮着养狗场的卓越爷爷、苗奶奶清扫狗舍的粪便。
有只叫豆豆的黄色泰迪,很黏糊简单和楚寒露。
母子俩都喜欢这只可爱的小泰迪。
舍友们都蒙头大睡,简单轻声轻脚地穿衣、洗漱。
身穿一身旧衣裳的他背着背包将舍友的呼噜声关在门内。
他迈着轻松的脚步朝楼下跑去。
因为,妈妈在校外等着他……
京城,二环的一个相对偏僻的角落,一家在闹市中开的酒吧,由于特殊的地理位置,给人一种闹中取静的感觉。
今天酒吧里的人很多。
在舞池中心十几个形形色色妖媚少女,不停在跟随着震耳的的士高音乐,疯狂的晃动自己的身躯。
白皙的躯体在摇曳的灯光里格外的引人注目,长长的秀发在左右上下的来回摆动。
外围一群男女在舞池边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
几位打扮冷艳的从事特殊工作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面玩,用轻佻的语言挑逗着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霎时间暧昧的气息笼罩着整个酒吧。
酒吧这边又是另一幅景象。
三三两两的人围在圆形吧台前按个人口味品尝着或醇馥幽郁、或香醇淡雅的美酒。
路雪跟戴着长檐帽的单纯碰了下杯身,在玻璃相碰的清脆余音中,俩人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单纯,该撤了,别被狗仔队拍到,又一番大肆宣扬做文章了。”路雪警惕地环视周围的环境提醒到。
单纯微醺,她左手端着高脚杯晃动着杯身,眯着惺忪的美眸欣赏着红色液体沿着杯身缓缓下滑的痕迹,自娱自乐地玩得不亦乐乎。
路雪见单纯压根就没搭理自己,气馁道:“祖宗、姥姥、奶奶,算丫鬟我求你姑奶奶了,赶紧撤吧,你没看见有人认出你来了?”
她警惕地环视四周,朝身边的两位贴身保镖做个手势。
路雪从单纯手中夺过高脚杯,朝吧台一放,拽起单纯朝外走去。
回到单纯的别墅。
单纯踢掉高跟鞋,光着脚丫朝酒柜走去。
等路雪提着单纯的拖鞋来到酒柜。
单纯已经拿着酒瓶吹起了喇叭。
“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好几口。
“我的祖宗,有你这样喝酒的嘛?你最近怎么开始馋酒了?你简直在牛饮。”路雪边絮絮叨叨着,边从单纯手中夺过酒瓶。
单纯这次真的喝醉了,她眯着眼睛歪着头,低声嘟囔道:“你说,明早起来,我能看到他嘛?”
路雪听着这没头没脑的话,也没斟酌,弯腰给单纯穿上拖鞋,又死拉硬扯地把单纯拖到二楼的卧室。
等路雪走下楼,已是大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