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摄政太傅,实在是太年轻了。
而且,他的修为竟然已经是武真圆满!
听说,他还是一位药仙!
如此武药双绝的旷世天资,果然不愧姜公之名啊。
但见他道意圆润、气息清醇,充满一种少年人少见的上位者气质。看他相貌,真个俊逸不凡,此处有联:
“颀眉长目,头角峥嵘,少年贵重气质芳;丰额丹唇,身姿鹤立,春风和煦意蕴长。”
真是‘见面更甚闻名’,众人见了姜公这等风姿气度,都有些为止倾倒。
果然不凡!
“季信见过姜公!”
“裴亢见过姜公!”
……
众人一一拜见,并不因为姜药是个少年就倚老卖老,因为他们很清楚,就算个人实力,姜药也远胜他们。
“哎呀,诸位道友何必如何拘礼,快快请坐!”
“来人,设宴款待大明山的同道贵客!”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
宾主寒暄后,须臾酒宴设好,宾主一一正位,姜药举杯说道:
“大明山首倡义举,伐暴诛恶,替天行道,乃我辈楷模,在下这变法,也是受到大明豪杰鼓舞,是以,你我虽两家,其实同气连枝,荣辱与共也!”
“今日诸位来会,在下如见故人,不胜欢喜,来,满饮此杯!”
说罢,仰头一饮而尽。
“太傅请!”季信等人想不到姜药如此热情,如此爽快,也都放心的一饮而尽。
姜药放下酒杯笑道:“在下早就听师兄说起,大明山诸位道友,都是当世豪杰,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啊!”
季信代表众人道:“我等哪里算的了豪杰,太傅之言,实在愧不敢当。我大明山监国大人,乃是太傅师兄,对太傅极为推崇。今日相见,真是见面更甚闻名啊。”
“太傅首创变法,域内天翻地覆,寒门散修如鱼得水,实乃万古未有之变,天下仅有之道,我等蒙太傅不弃,授以变法大教,受益匪浅…”
“姜公虽然年少,真如天授之才,德被苍生…”
他这一番话虽然说的很好听,却真不算阿谀违心之言,而是如今很多寒门散修的共同认知。
别说推行变法的地方,就是周边武阀的寒门,都姜公也很是敬仰,盼姜公如盼甘霖。
在座的朝臣听到大明山众人夸赞太傅的的话,也都是与有荣焉。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客人们终于转入正题。
季信站起来说道:
“我家监国有肺腑之言,之前曾经说与姜公,可惜姜公太过高风亮节,没有立刻答应。”
“今日我等冒昧前来,就是秉承监国之意,大明军民之心,再次恳请姜公,登我大明国主之位!”
“这不光是监国之意,更是我大明数万将士,数百万修士之意!若无姜公,我大明焉有今日?姜公于大明,实有再造之恩!”
“今日,变法如火如荼,方兴未艾。可武阀势大,前途未卜。而姜公众望所归,万人拥护,正应该整合各家之力,百溪汇海,才能共创大业,抵御武家…”
裴亢和织锦等人纷纷站出来,一起行礼道:“敬请姜太傅就大明国主之位!”
青阀朝臣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