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姐姐这么讨厌我。”
他嘴角勾了勾,扬起一抹肆意而病态的笑,“那就做到你喜欢好了。”
温绥凤眸微微睁圆,她慢半拍反应过来盛祁宴话中的深意,顿时不顾身软腿软奋力挣扎,“滚!”
盛祁宴却轻而易举的钳制住她,他压制住她两条乱蹬的细腿,直起半身,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衬衫扣子。
他是真的动了那个念头。
温绥说不慌是假的,额头渗出些许薄汗,她咬着唇,却不小心碰到嘴巴上的伤口,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
盛祁宴注意到了,但他不想管,必须得让她疼,最好疼到以后一受伤就想到他。
衬衫扣子三两下脱完,感受到背后黏上来的炙热身躯,烫得温绥浑身战栗,难得软了声哄:“你冷静点,这里是公司。”
“冷静不了。”盛祁宴拒绝。
温绥脑仁疼。
她目光在可视范围内转了转,忽而定在茶几上,距离她最近距离的一边摆放着一个花瓶,本来只是放在办公室内添加亮色,这会却成了她呼救的利器。
趁着盛祁宴还没开始撕她衣服,她估算完距离,猛地伸出手在空气中胡乱扫过。
大概是老天爷都看她可怜,她指尖在伸出去的瞬间就触碰到一丝冰凉,不再犹豫,她直接将碰到的那个东西大力挥开!
啪啦——
东西碎裂的声音刺进耳膜,撞得盛祁宴即将往下的动作停顿住。
温绥深呼吸口气,懒得管此刻狼狈,朝着门口扯开嗓子喊:“姚千调!”
下一秒,办公室门被人豁然从外拉开,门口的人见到里面的景象先是一愣,随后爆发出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将门砰一声巨响关上。
姚千调眼神如刀的片片割在盛祁宴身上,“盛先生,你再不放开岁岁我就报警了。”
她作势拿出手机,当着盛祁宴的面拨打110,在她即将按下去的那瞬间,盛祁宴圈着温绥将她从沙发里抱起,却没松手。
他蓄势待发的欲望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打断,被迫停下,喘着气的搂紧温绥,“我不动,你让姚助先出去好不好?”
和上一秒的疯狂迷失判若两人,男生凑在她耳边,很无辜的语气,温绥却莫名听出一分阴沉强势的报复和执拗。
她打了个寒颤,冷下脸,微微抿唇,“不用,没什么话她不能听。”
盛祁宴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小片阴影,他轻笑一声,看起来乖顺又听话,“好,只要不让我走,什么都好。”
相对无语。
室内温度过低,温绥在他怀里仰头,面无表情道:“冷。”
盛祁宴低头看着她裸.露在外的肩膀,微微皱起眉,眸中有血色一闪而过,到底还是忍住把地上衬衣捡起给她穿上。
宽松无比的衬衫根本裹不住她,那条黑裙破破烂烂挂在身上不舒服,温绥就动着两条腿把裙子脱掉。
这一幕看得盛祁宴眼热,姚千调眼皮子一跳,连忙把自己外套脱掉扔过去给她。
温绥意识混乱举动奇怪的时候保准是她又发病了。
盛祁宴还没察觉到。
但姚千调已经用外套包住温绥的两条细腿,再顺势拉着她的手臂扯了扯,没扯动,她嘴角一抽,看向盛祁宴,“你想抱到什么时候?差不多得了。”
她真怕自己控制不住给他一巴掌,然后劝温绥把他冷藏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