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问她吃饭没有,他发现了一家味道很不错的烤肉店,想邀请她一起去。
姚千调听完直接就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三两下喝完酸奶,抽过纸巾擦嘴,“我的天,这可真够猛的,认识不到二十四小时就约饭了?”
以往那些男的起码还会顾及温绥的身份收敛一点,矜持一点,起码要给温绥留下一个自己很害羞纯情的形象然后跟她玩欲擒故纵的套路。
这种姚千调见得多。
但像时杉这种攻势猛烈,胆子大到没边,完全不怕惹到温绥的,她头一回碰见。
“那你要去吗?”姚千调挺好奇温绥的反应。
温绥把变味的酸奶随手扔进垃圾桶,敲键盘边回复时杉边不紧不慢地跟姚千调说:“不去,没时间。”
姚千调:“?”
挺闲的啊?怎么就没时间了?
温绥余光瞥见她疑惑不解的神色,挑了挑眉,语气戏虐道:“他是鱼我是鱼?一钓就上钩?”
感情游戏里到处都是坑,一个不注意率先跌进去那个保准会摔到满身土灰,温绥不可能让自己摔进对方挖的坑里,她只会把坑再挖深一点,然后将对方推进去。
姚千调脑袋顿时恢复清明,张了张嘴,最终意味不明的轻啧一声。
高还是温boss高,她一个感情小白还是别试图去理解人家大玩咖的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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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两天温绥公司跟公寓两边跑,中间飞一趟临市出差,下飞机时接到盛祁宴的微信,告知她自己腿好得七七八八,已经回横川恢复工作,谢谢她的照顾。
温绥将脖子上的针织围巾摘下挂在手臂,冻得有些发红的手指敲击屏幕,“嗯,注意安全。”
她最近没关注盛祁宴的情况,虽然同住在一间屋子,可她每次都是半夜才回去,一回家就进房间洗漱没再出来。
所以整两天他们都处于知道对方在隔壁,却始终没有碰面。
温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为了身心健康,她只能刻意避开盛祁宴,不见面就不会有感觉。
而转移注意力的效果很明显,加上她吃了几顿药,那股刚升起的悸动也随着药效发作而消散无影。
温绥呼出口气。
温热气息在空气中凝结成小小一团白雾,天气愈冷,S市今日气温只有1摄氏度。
她只穿了件薄薄的棉服外套,短款,内里是一件吊带,拉链还敞着,精巧白皙的露在空气中,因冷而微微瑟缩了一下。
对比旁边恨不得裹成熊的姚千调,她是真的不要命只要风度。
“你要不把围巾戴回去,”姚千调光是看着她露出来那白嫩嫩的锁骨啊,腰啊腿啊的,就替她觉得冷,“哦对了,刚付院长打电话来,问你医院的那位怎么办。”
天桥医院院长姓付,跟温绥母亲寇思靖是忘年交,算是温绥半个长辈。
她问得是还住在医院整天嚷嚷着要求盛祁宴负责的盛子易,当时他想搞盛祁宴没搞成搞到了温绥后,就被温绥吩咐扔到普通病房,暂且留院治疗等结果。
手术费跟住院费目前都是温绥在垫付,但后续结果出来,这些钱肯定是要还的。
手机叮咚一声响,有人发来信息,温绥却没有看,息屏后放进兜里,若有所思道:“工作室有说要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