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温绥,他当然更喜欢资源。
温绥眼底浮现的讽刺几乎化为实质,却又在下一秒消散地无影无踪,她轻笑一声:“放开。”
盛祁宴没动,他按着她纤细的后脖颈良久,指尖触感软滑,他有一瞬间甚至想直接在这里把温绥给教训一顿,可冷静下来记起两人的身份后,他又不得不松开手。
浑身像在水里躺过,后背全都湿透。
温绥活动两下手腕,将头发拨到一边拉起背后掉下去的拉链,把纸巾扔进垃圾桶,看了他一眼,甩甩手走了。
“温总。”
她走出去两步,盛祁宴在身后叫住她。
背对着他站定,温绥想听听他有什么想说。
“我想要Schmidt的全球代言人,”盛祁宴站直,继续说:“就当做今天陪您演戏的酬劳。”
温绥抿了抿唇,却只是轻轻点头:“知道了。”
她抬脚走了。
盛祁宴重新摁开水龙头,冰凉的冷水将他满腔冲动压制。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提这个条件有点过分,但两人之间的暧昧关系本来就是明码标价,如果什么都不提,可能回去后温绥能直接把他甩了。
他想了很久,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安安静静做个任由摆弄的小白脸。
听话懂事,多余的事一点都不要想。
回到大厅,余陆秋和温绥的竞拍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前者明显有心无力,后者依旧沉稳从容。
“六十亿第一次。”
主持人在宣布温绥给出的价格。
余陆秋额头频频冒汗,咬咬牙还是觉得拼一把,举牌:“六十二亿。”
“六十五。”温绥淡声报价。
满场寂静。
余陆秋颤着手捂住眼睛,挡住颓废和挫败的脸色。
在游刃有余的温绥面前,他这个余氏总裁窘迫的像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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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皮最终落到悦华娱乐手中,温绥跟主办方签订合同,商量完后续事宜后就离开了拍卖场。
盛祁宴看着手里的合同,复抬眸隐蔽的看了一眼身边的温绥。
她神色如常,丝毫没有拍到东西的喜悦,低头给公司法务部安排工作,洁白修长的脖颈线条展露无遗,车窗外朦胧的灯光照进车里,给她精致的侧脸镀上一层温馨橙光。
剩下还有一段回酒店的路,被她用在安排工作和跟姚千调讨论会议内容里,说了什么计划盛祁宴没注意,他只记得温绥微红柔和的脸,好看得他移不开眼。
温绥一直忙到回S市前,上了飞机都在工作,盛祁宴有时候都觉得她工作量太大了,而他陪着她出的这趟差,几乎都是他在休息。
下机后,两人准备在机场分开。
温绥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没注意脚下有个坡,一脚磕过去,顿时不受控制的往前倒。
盛祁宴在身边随时注意着她,见状忙不迭圈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拽回自己怀里。
“前面有道坎,”他没有第一时间放手,抱着她迈过那道坎,“你太累了,我抱你上车吧。”
“不用。”
温绥缓了一下,眼神清明几分,推着他的胸膛站稳,“等会还有通告要赶,先回公司,别浪费时间。”
“还有三个小时,来得及。”盛祁宴抿紧了唇。
温绥抬头盯着他,脸很红,身上很香,眯着一双湿漉的凤眸。
盛祁宴不敢看她,他怕自己忍不住要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