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了她爹是副厂长就接近她,活该被别人指来喝去。”周老大默默道。
周良皱眉,很恼火的反驳:“当初和葛微微在一起,我并不知道她是葛副厂长的女儿,我是真的对她有好感才和她在一起的,我和葛微微是爱情。”
周老大眉头都没抬一下,对周良的话没有一点赞同:“爱情?我没读过书,但我知道那不叫爱情,叫道德有问题。”
周良一哽,恼羞成怒道:“行了,我又不是来听你教训的,我就问你,能不能让我在这里歇一晚上。”
周老大皱眉,看着周良道:“在我这儿歇?你不是还有个家吗,你去找逐月,她是你正经媳妇,你跟她好好认错,和她保证好好过日子,不在外头乱搞,至于葛微微哪儿,你直接断干净,也不用再回她哪儿。”
乔逐月?找她?话是这么说没错,周良最近发现自己对乔逐月的心思越来越复杂,脑海里一浮现乔逐月的脸,心里就特别烦躁。
他抓了抓脑袋,瞪着周老大道:“大哥,我跟你说了多少次我讨厌那个女人,我迟早要和她离婚的,我喜欢的是微微,以后也是要娶微微,这次我只是和微微吵架,不是分手。我才不去找乔逐月。”
周老大很厌烦周良把这种事情说的理所当然,冷眼看了周良一眼道:“那你就滚回去,找你的葛微微,我这里不欢迎你。”
说罢,看也不看周良,直接上了楼,只留冻得直哆嗦的周良气急败坏。
一夜无话,逐月这个晚上睡的很早,她需要养足充足的精神,因为今天是闻晨手术的日子,逐月预计这场手术会耗费不少时间和精力,自上次在医院给那个肝癌病人手术,逐月就发现自己的体力并不像前世那么好,只能后天弥补。
上次安延秦说,会一大早来接她,逐月早早的起了床,吃好喝足,准备充分的等着他来,但时间一分一分过去,直到过了中午,安延秦的人还没来。
逐月皱眉,心里隐隐不安,不管是安延秦和闻晨,都不像是不守时的人,为什么到这个时候还没来,莫非是手术有变动了。
逐月有些坐不住,她想去找闻晨和安延秦,又不知道他们在哪儿,她想打个电话问一下吧,才想起自己根本没问过他们电话,而且一直都是他们来找自己,自己也没主动联系过他们。
逐月想了半天,心想这是闻晨的事情,该着急也是闻晨着急,或许是安延秦说错了时间,逐月想不出个所以然,干脆把事情抛到脑后,忙起自己的事情了。
下午的时候小穆来了电话,说谭忘之回来了,逐月挂了电话,直接叫了个小三轮到谭忘之的宅子。
逐月进了宅子,院子里堆了好些纸箱,小穆正和小白在整理,小玲拿着扫帚在扫地,今天是周末,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