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稽查队那件事情过去两天,逐月躺在床上,美美的敷着面膜,最近她没去卖奶黄包,她怕葛强还盯着她,干脆给自己放了两天假,两天没出门,就在家做有氧运动,刚才她上秤秤了一下,距离她刚来这个时代时,已经瘦了六公斤。
这个速度并不快,极速减重容易伤身体,追求美丽是人的天性,但更重要的是健康,这一点不能本末倒置,循序渐进才是逐月的风格。
逐月拍了拍还是非常有肉感的肚皮,目前的速度全在自己的计算之中,她对之后的减重计划信心十足,逐月扭头看了眼旧闹钟,把脸上的面膜撕下,扔到垃圾桶里。
不知道自己写的两封信现在送到各自的位置没,怎么感觉一点动静都没有,逐月倒了水洗脸,心里漫不经心的想。
感觉自己脸上干净了,逐月用毛巾把脸擦干,这时大门门锁传来动静,是钥匙开门的声音,逐月一愣,毛巾还没放下,门外的周良已经冲了进来,怒气冲冲的对逐月喊道:“乔逐月,你这个蠢女人。”
逐月被吓了一跳,心里又多了一个想法,这门锁得赶紧换掉,妈的,总被人闯进来她心脏受不了,如果她碰巧在洗澡,那岂不是亏大了。
“大哥,你后退点,口水喷我脸上了。”逐月用毛巾擦了下脸,很淡定的说道。
周良没想到逐月开口会是这句,脸上又红又白,差点被她气死,他吸了口气,压下自己的怒气,质问道:“你为什么要给织布厂写检举信,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我可能会停职查办,你这个蠢女人想害死我吗?”
“你怎么知道是我写的?”逐月把毛巾放下,看着周良问道。
“不是你还是谁?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你这样狠毒的女人,检举信要是到了厂长桌子上,我档案上就会被记一笔,你差点害我前途全毁了!”
没送到厂长手里啊,逐月有点可惜,不过也在意料之中,她也没想要一举把葛微微踩下来,毕竟人家爸是副厂长,权利肯定有,自己这么做,单纯就是恶心一下她。
逐月撇嘴,拍开周良指着自己的手,慢条斯理道:“我刚才那句话是反问,不是承认,那信上有没有署名。”
周良一愣,这他倒没有仔细去想,他从葛副厂长办公室出来,葛微微就说这信是乔逐月写的,周良本不信,不是他信任乔逐月,只是觉得乔逐月不会这么聪明。
但葛微微说得信誓旦旦,加上乔逐月那些不堪的前科,周良也就当真了,新仇旧仇一起来,他当即就恼火不已,一下班就直奔家里。
见逐月直直的看向自己,神色一点也不见慌张,周良忍不住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皱眉道:“难道不是你?”
“喔。”逐月摆手:“就是我。”
周良差点气晕过去,指着逐月发抖:“那你那么多废话!”
“你先别气。”逐月错开身子,从周良身边走过,好心的给他到了杯茶道:“如果没猜错,是葛微微告诉你,检举信是我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