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听不到。
说不好听的。
万一传到许大茂耳朵中,划不来。
这些人是真的羡慕闫阜贵,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就闫阜贵成功的抱上了许大茂的大腿。
许大茂有什么?
人家有钱。
比你傻柱多好多的钱。
许大茂的钱。
傻柱不吃不喝挣一千年也挣不到。
许大茂还有媳妇。
四个媳妇。
许大茂还有孩子。
十好几个孩子。
你傻柱那?
你傻柱什么都没有,绝户了。
“你们怎么这种眼神?别说许大茂不在跟前,许大茂就是在跟前,我傻柱也敢这么说,当初咱管许大茂叫做孙子的时候,许大茂他敢炸翅?还不是老老实实的。”
闫阜贵冷笑了一下。
“三大爷,你笑什么?”
“三大爷笑你傻柱,傻柱,你也是几十岁的人了,怎么一点自觉性都没有,你还有脸说许大茂,也不晓得当初谁跪在许大茂面前,管许大茂叫爹,被人家许大茂拒绝后,又管人家许大茂叫爷爷,死皮赖脸的要跟人家许大茂套近乎,说要把许大茂当祖宗对待。”
闫阜贵也是专门给傻柱添堵。
傻柱不像听什么。
闫阜贵就故意说什么。
这话可不是闫阜贵在无的放矢。
这事情是真的。
当初傻柱破罐子破摔的时候,当着大院无数人的面跪在许大茂跟前,又是给许大茂磕头,又是给许大茂说好话。
逼得许大茂没招了,才把四合院的房子租赁给了小寡妇。
继而引发了后面的棒梗化身舔狗,槐花和小铛等人与棒梗同室操戈的大戏。
算算。
贾家狗血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傻柱。
闫阜贵将傻柱的丑事旧事重提,闹的傻柱立时顿在了当场,吭哧了好一会儿,才吭哧出了一句话。
“三大爷,你提这旧黄历干嘛?”
“是你傻柱说许大茂不敢在你傻柱跟前炸翅,三大爷是在好心的提醒你,你傻柱当初给人家许大茂跪下过,还喊了许大茂爷爷,我们都亲眼目睹了。”
“三大爷,我谢谢你。”傻柱尴尬的笑了笑,“过去的事情咱不提,咱就说现在的事情,别看许大茂有钱,有钱怎么了?有钱人就没有了烦恼?我傻柱跟你们说,有钱人的烦恼多了去了。”
闫阜贵又在戳傻柱的心窝子,用傻柱绝户这件事怼呛着傻柱。
“傻柱这话说对了,许大茂真有烦恼,孩子太多,愁这个家产怎么分,一个孩子分多少钱,一碗水不能端平,家里肯定要乱。”
如闫阜贵心想的那样。
这杀手锏往出一丢。
傻柱真的被噎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说人家许大茂活该。
旁人可以这么说。
唯独傻柱没有这样的资格。
他一个绝户的光棍,一男半女都没有,有什么资格拿许大茂几个孩子分家产这事来说事?
“这天没法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