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遭雷击般的感觉,一下子充斥着秦淮茹的周身,让秦淮茹忘乎所以。
她愕然了。
傻柱这是要彻底跟自己决裂吗?
在秦淮茹的心中,傻柱就是她秦淮茹手中的一张长期的饭票,她似乎只能看着这张长期饭票越来越远。
“柱子,不待这样的。”
傻柱没有搭理秦淮茹,扭身朝着周围那些人说道:“各位,大家都是邻居,住一个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这些话我之前跟棒梗他们说过,本以为我们两家的关系就这么算了,但是秦淮茹今天这做派,我相信大家都看在了眼中。”
四合院那些人都在点头。
看明白了。
秦淮茹见自家日子不好,见傻柱日子好,想要吸血傻柱。
这是四合院的老黄历。
与之前不一样的事情,是傻柱没有同意,人家有了媳妇。
“秦淮茹,我再跟你说一遍,你听也好,不听也罢,我先把我傻柱的态度表明,自打你男人死后,我看你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可怜,没少接济你们,这里面还有一大爷的事,每次有好东西我都是给你们,我自己回家吃窝窝头,我妹妹雨水也吃窝窝头,工资也是你领,我基本上没有几个存款。”
都是住一个四合院的邻居,这事情大家都知道。
傻柱真舔。
“后来咱们结婚了,我也把棒梗他们几个当做亲生的看待,本以为我傻柱这一辈子就这样了,棒梗他们几个会给我傻柱养老,哎,后面的事情大家伙都看到了,我给棒梗出去张罗媳妇的那天,棒梗、小铛、槐花他们三人锁了门,逼着我傻柱跟大黄挤狗窝。”
听见傻柱这么说,大家都在点头。
这些都是真事,他们都是目击者,当初还说傻柱活该来着。
傻柱继续说道:“按理说我给秦淮茹家的帮助应该不小,大人我不说,我就说小孩,几个孩子应该稍微尊重我一点才是。可是棒梗这小子是怎么回报我的呢?大家都知道,棒梗一个十来岁的小屁孩居然当面叫我傻柱,小铛和槐花两个孩子不像棒梗,她们管我叫叔,但是叔字前面非要加个傻字,傻叔,我就奇怪了,一个孩子叫我傻柱,两个孩子叫我傻叔,你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能不知道?”
秦淮茹脸色泛苦。
棒梗叫傻柱,小铛和槐花两个人称呼傻叔,都跟秦淮茹的不管不教有很大的关联,甚至还是贾张氏故意纵容下的特殊产物。
贾张氏不说,打心眼看不起傻柱,担心傻柱跟秦淮茹搞在一块。
秦淮茹作为一个吊傻柱胃口的一线人,心里也看不起傻柱,在秦淮茹的眼中,傻柱或许就是一个大傻子。
“今天当着大家伙的面,我就想问一问,秦淮茹,棒梗叫我傻柱,小铛和槐花叫我傻叔,你有没有教育及纠正过?”
“柱子,我。”
“得,就冲你秦淮茹这个表情,我就知道了答案,大家伙都在,有些事情咱们最好说开了,都怪我傻柱年轻不懂事,把这个臭狗屎当了香饽饽。秦淮茹,我傻柱结婚了,我过的很幸福,我和你已经成了过去式。从今往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秦淮茹过你秦淮茹的独木桥,咱们老死不相往来,我不想让我媳妇误会我们两个有关系。”
傻柱说的极其认真。
借着这个机会,澄清一下,他和秦淮如之间在没有任何瓜葛。
无非就一个意思。
你秦淮茹也休想在吸血我傻柱。
“秦淮茹,你之前问我那些话是不是我说的,说实话,真是我说的,就是喂条狗都会朝着你摇摇尾巴,棒梗他们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个个都是忘恩负义的混蛋,包括你秦淮茹在内,你心里要是有我傻柱,哪怕一点点,事情也不至于发展到今天这地步,怨谁?怨我傻柱?我觉得我已经做得够好的了。”
周围的邻居听完傻柱的话,血压都开始升高,替傻柱感到不值,同时鄙视秦淮茹等人的忘恩负义的行为。
心里也为傻柱的迷途知返感到高兴。
总算醒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