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铛有心护妹。
槐花却无心护姐。
急于摆脱目前现状的槐花,压根没有体会小铛的那种良苦用心,也没有该管小铛接下这个屎盆子会有什么后果。
在槐花的心中,旁人死活跟她槐花没有关系,只要把自己撇干净就成,必要的时候就是这个亲姐妹的关系也可以不要。
槐花不但把自己给摘干净了,甚至还自作主张的为自己加了一场戏,尽可能的挽救自己这个白莲花的形象。
“姐,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槐花脸上的表情带着一丝埋怨。
谎话的最高境界,就是把自己也给说的相信了,自己必须要第一个相信。
“你怎么将我的种鸡给藏了起来,闹得我还以为鸡被偷走了,嚷嚷着让大院里面的叔叔大爷帮着主持公道。”
槐花在为洗白自己做着这个铺垫。
意思很简单。
跟我没有关系,这一切都是小铛的错。
槐花朝着以刘海中为首的那些人郑重的道歉道:“二大爷,三大爷,诸位街坊邻居,叔叔大爷,今天晚上的偷鸡事情,是我槐花不对,我回到家准备喂鸡,看到鸡笼子里面只有一只鸡,便以为有人偷了我的鸡,没有多想,就惊动了大伙,还诬陷人家狗蛋偷了我的鸡,是我错了,我错了。”
身为一只合格的心机婊。
槐花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
她朝着众人真诚的道了歉。
当然了。
这个歉意究竟有没有诚意,只有槐花自己一个人清楚。
槐花还借着这个机会,把棒梗给拖出来鞭尸,以此报棒梗抽了她槐花一巴掌的这个仇怨。
“小时候我哥哥带着我们偷许大茂家的鸡,我记得当时许大茂家的鸡是两只,也放在这个鸡笼子里面,我哥哥偷了一只鸡,又从轧钢厂厨房偷了酱油,做了叫花鸡。我看到鸡笼子里面只剩下了一只鸡,就以为有人学我哥棒梗偷鸡偷了我的鸡。”
棒梗颇为无语的看着槐花。
他对傻柱的话突然变得深信不疑了,傻柱说的对,自己的这个妹妹变了,变得不在是之前自己认识且疼爱的那个妹妹,变成了一个只为自己考虑的混蛋,自私自利到了极点。
你丫的自己道歉就可以,你怎么还把我棒梗偷鸡的旧事给重新提及了起来,你丫的这是担心我棒梗过不好。
棒梗担心的朝着屋门外看了看。
看到屋外并没有小秦淮茹的身影,棒梗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
小秦淮茹没来就好。
没有现身当场,自然也就听不到槐花所说的棒梗昔日丑事。
仅仅一瞬间。
棒梗的心便变得不怎么好。
自己与槐花打架这么大的事情,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全都来了,为什么唯独小秦淮茹没有出现?
自己可是为了替小秦淮茹出头才跟自己的亲妹妹打了架,然后被槐花各种踹。
她怎么不出现?
这是不重视或者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的表现嘛。
答案一直等到众人各回各家。
棒梗还没有琢磨明白。
看了看对他虎视眈眈的槐花、小铛、秦京茹,棒梗一狠心,拖着一条残废的废腿一瘸一拐的出了屋子。
“呸。”
槐花朝着棒梗离去的身影嫌弃的唾了一个唾沫。
今天晚上这出棒梗替小秦淮茹出头质问槐花的大戏,使得槐花心里仅存的那点对棒梗的情谊荡然无存。
“槐花,他是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