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貌似是许大茂认识傻柱以来,傻柱唯一说的一句人话。
“当年许大茂丢鸡,偷许大茂鸡的贼不就是棒梗、小铛、槐花三人嘛,还做的叫花鸡,人家槐花这方面有经验。”傻柱看到许大茂,手朝着许大茂一指,“这不正主来了嘛,许大茂,你当初丢了鸡,第一时间怀疑的谁?”
闫阜贵替许大茂打了圆场,“傻柱,人家大茂那么多大事情要忙,像棒梗偷鸡这种小事情怎么能记住,反正我记得清清楚楚,大茂的鸡不见了,四合院里面就你傻柱在炖鸡,不怀疑你怀疑谁?”
“这就对了嘛,大家都想想,当初许大茂丢鸡,就因为我傻柱家里炖鸡,怀疑我傻柱偷了许大茂的鸡,今天狗蛋为了给小秦淮茹过生日,专门买了一只鸡,槐花却说她的鸡不见了,我猜测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槐花就仿佛被人抽了两巴掌。
傻柱这话不就是在寓意她槐花为了赶小秦淮茹离开四合院,故意以丢鸡梗为借口的给人家狗蛋头上扣屎盆子嘛。
大院里面的这些人都相信了傻柱给出的理由。
“槐花你也是,人家狗蛋和丫丫多懂事的孩子,怎么能做出偷鸡摸狗的事情来,肯定是槐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跟傻柱一样,不相信狗蛋那个孩子做了偷鸡的事情。”
众人力挺狗蛋的声音。
让槐花很受伤,她觉得自己今天出现在这里,大喊自己的鸡不见了,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听听。
没一个人相信槐花的话,还有人趁机劝说起了槐花。
“槐花,你好好想想,你的鸡是不是今天丢的,别昨天丢了或者大前天丢了,你今天才知道。”
“槐花,你看看鸡笼子里面有没有鸡,别闹了误会,一个大院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这样不好。”
现如今这态势。
妥妥的骑虎难下。
槐花只能硬着头皮的继续往下走。
“我今天中午还喂得鸡,晚上回来就不见了。”槐花真是把小秦淮茹当做了这个眼中钉、肉中刺,一上来就把矛头直指小秦淮茹。
无理也要闹三分。
“刚才傻柱说了,我的鸡不见了,小秦淮茹家却吃鸡肉,往日里她们家过的什么日子,咱们都看在眼中,日子真叫一个紧巴巴,我认为我的鸡变成了小秦淮茹家里的烧鸡,二大爷,三大爷,这就是偷窃。”槐花不惜将棒梗拖出来鞭尸,“当初许大茂的鸡就是这样被我哥哥棒梗给偷走的,我怀疑狗蛋偷鸡背后,有人在主使。”
“傻帽!”傻柱白了槐花一眼,淡淡说了一句。
“哎呀!你怎么骂人呢?傻柱,你今天是没刷牙吗?嘴这么臭,你凭什么骂我?”槐花急了,指着傻柱道。
四合院里面的人都可以说槐花傻,唯独傻柱不可以说这个傻字。
在槐花的眼中,傻柱就是一个被自己妈吊了一辈子胃口的傻子,槐花打心眼里看不起傻柱。
就是这个被她看不起的傻柱,当着大院众人的面说槐花是傻缺,槐花自然不能接受,一着急,还撕破了槐花的那种白莲花的伪装。
“傻柱,你怎么能无缘无故骂人呢?”闫阜贵朝着傻柱道:“就算这只鸡不是狗蛋偷得,就算槐花没有丢鸡,你也不能说人家槐花傻啊。”
“三大爷,你怎么说话那?怎么是我槐花的鸡没有丢,我丢了鸡,丢的还是我开养鸡场的种鸡。”槐花直接就怼了回去。
“三大爷,你省省心吧,人家压根不理会你这个好意。”傻柱先朝着闫阜贵说了一句,又把枪口对准了槐花,“槐花,狗蛋不会偷鸡,就算狗蛋偷鸡,也是狗蛋自己的行为,背后没有人指使,人家狗蛋妈不像你奶奶那么不要脸,天天撺掇棒梗偷我傻柱的东西,这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