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淮茹错愕了数秒。
刘海中这话她听着熟悉。
等等。
上一次易中海的鸡丢了,刘海中不就是这么说的嘛,一个字都不待改变的用在了这个场合上。
小秦淮茹稍微有些慌张。
瞧刘海中这架势,不把小偷揪出来就誓不罢休。
如果就这么追查的话,很有可能将这个偷鸡贼的屎盆子扣在狗蛋和丫丫的头上。
今天小秦淮茹生日。
狗蛋和丫丫特意买了一只烧鸡。
偏偏这个场合下,槐花的鸡不见了。
依着逻辑分析推测,槐花丢的那只鸡极有可能变成小秦淮茹饭桌上面的那只烧鸡。
真是日了天了。
为了将她们母子赶出四合院,槐花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丢鸡的套路使唤了一遍又一遍。
这么多人都在场,真要是狗蛋的头上顶个偷鸡贼的帽子,狗蛋在四合院里的名声就彻底臭了。
小秦淮茹眯缝了一下眼睛。
为了狗蛋的名声。
今天这件事她小秦淮茹还真就豁出去了。
“槐花的鸡丢了,我儿子刚巧弄了一只烧鸡,我瞧诸位街坊邻居的意思,合着槐花的这只鸡是我儿子偷得。”
小秦淮如眨巴着黑溜溜的一双眼,火药味十足的朝着刘海中集火输出道。
就这个开门见山直奔主题的架势,还真让槐花大吃一惊。
依着槐花的心思,小秦淮茹怎么也得想办法遮掩一二,当初棒梗偷了许大茂的鸡,槐花的妈妈秦淮茹就是这么做的,明知故问,明明晓得棒梗偷了鸡,还死鸭子嘴硬的不承认,最后逼得没有了办法,让傻柱扛了屎盆子。
小秦淮茹这么一番质问,打乱了槐花的步骤。
“你们的意思,就是我儿子是贼了?”
“狗蛋妈,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我刘海中的意思,是槐花的鸡不见了,有可能这个贼是咱们四合院的,也有可能这个贼不是咱们四合院的,我就是将大家伙召集起来,具体的探讨一下这个来龙去脉,有错改之,无错勉之,你怎么还急了,哪有给儿子头上张罗偷鸡贼的妈妈。”
“二大爷说的在理,狗蛋妈说的这些话不中听,我们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我们也目睹了狗蛋和丫丫的懂事,这么懂事的孩子做不出偷槐花鸡的事情来,我闫阜贵的意思,这只鸡丢没丢,咱们先确认一下,别像当初易中海非洲土鸡丢了那样,闹个大乌龙出来,闹的四合院众人还伤了情分。”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怎么都这么糊涂啊?丢鸡事小,某些人居心叵测倒是真。”傻柱笑嘻嘻的插了一句嘴。
说话的时候还故意朝着槐花看了看。
槐花显然没想到傻柱居然能把她的心思看得这么透彻,还当面给说了出来,一时间有些吃惊。
不过作为一个心机婊,一个远胜亲妈秦淮茹的心机婊,槐花很快收回了脸上的惊讶之色,在脸上挤出一副楚楚可怜的白莲花表情,“傻柱,你误会我了,我没有那种坏心思,我还想让她当我哥哥棒梗的媳妇。”
傻柱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冷笑问道:“槐花,你要真想为你哥哥棒梗的婚事操心,你就把那套给贾家诞下后代的想法给忘掉。”
“啊?”槐花没想到傻柱为什么会这么问,“什么意思?”
“我当初什么条件,三间房,又是厨师,月工资三十七块五,我那样的条件都娶不到媳妇,你哥棒梗这种条件能娶到媳妇?”傻柱道:“我就想问你槐花一句话,你把鸡藏什么地方了?”
槐花整个人都傻了,傻柱居然敢这么说。
把鸡藏哪里了?
这不就是在说槐花是贼喊抓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