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对不起你秦淮茹的这个名字。
“我是什么身份,我是……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被问得有点懵了,他哪里有什么身份,报他轧钢厂七级锻工的身份吗?
那都是过去式了。
“二大爷就有资格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让我交代?二大爷就有资格带着一帮人要我搬出四合院?我前面说了,一大爷的鸡就是我两个孩子偷得,我都拿鸡毛掸子教训了他们一顿,我也没有矢口否认,我都准备好赔偿了,杀人不过头点地,我承认我没有教育好孩子,你们还想怎么着?”
“呃……这……”刘海中被小秦淮茹问得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四合院那些人也都有些坐蜡。
人家承认并且提出了赔偿,还用鸡毛掸子打了两个孩子,就这种认错的态度,甩出大秦淮茹多少条街了。
在知道柿饼脸也叫秦淮茹这个名字后,四合院的那些人为了进行区分,把棒梗的妈,也就是给傻柱戴了八米高绿帽子的秦淮茹叫做大秦淮茹,把今天刚刚搬入四合院的秦淮茹叫做小秦淮茹。
“是不是非逼着我划开两个孩子的肚子,将里面的那些鸡肉刨出来还给一大爷才行?你们谁言语一声,我立马就去办。”
一群人呆在了原地。
小秦淮茹的狠话,将大家都给吓到了。
划开肚子。
这是要闹出人命啊。
丢鸡的又不是他们,他们凭什么为了给易中海找回一只鸡,就冒着丢人现眼身子坐牢的风险去逼迫小秦淮茹?
图个啥?
更何况人家说了要赔偿。
如此。
显得他们更加没理了。
“我觉得小秦淮茹的做法不错,人家不像大秦淮茹那样不承认,这件事要不就这么算了,算了吧。”闫阜贵开口说道。
刚才许大茂给他使了一个打圆场的眼神。
许大茂的话闫阜贵不敢不听。
“二大爷,诸位老爷们,你们胆子也太小了,人家一句话就把你们给吓住了,你们都是这个。”傻柱朝着杵在当场的那些人竖起了他的小拇指,“我就不信她秦淮茹敢真的划开两个孩子的肚皮,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况是人,她就是在吓唬咱们,传出去四合院老爷们的脸就被丢光了。”
刘海中是个官迷,他喜欢仗着二大爷的身份管院里的大小事务,喜欢那种给大家发号施令的感觉。
这种感觉在刘海中倒腾古玩挣了大钱之后愈发的强盛,他就想让所有人匍匐在自己脚下。
但刘海中也不是傻子,傻柱的怂恿对他不好使。
不怕万一。
就怕一万。
万一人们激将的小秦淮茹下不来台,真的用菜刀将两个孩子给怎么了,别说划开肚皮,就是稍微划破一点身躯,他刘海中也得跟着倒霉。
得不偿失。
傻子才会这样做。
这么多人看着,以后他这个二大爷在院里还怎么混啊?
脸都丢到姥姥家了,他的个人威望也会一落千丈,虽说他的威望本来也没有一千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