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拘留所回到四合院的第一时间,傻柱便朝四合院那些人高声放言,扬言他傻柱从小到大没有吃过这样的亏,说三天前的那口怨气,一定要从许大茂身上找补回来。
闫阜贵听闻这件事后,急巴巴的来找许大茂,让许大茂提高小心。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尤其许大茂还穿着价值不菲的进口皮鞋,更要提高这个警惕,免得被傻柱给算计了。
许大茂将后背懒散的靠在了椅子背上。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傻柱,没什么大不了的。
如果许大茂连一个小小的傻柱都不能对付,还如何在商场中横行,去跟那些商场老鸟们对敌。
“大茂,你别不以为意,小心驶得万年船,大意失荆州,关老爷那么厉害的一个人物,还把荆州给丢了,你可得小心,傻柱疯了。”
“傻柱疯了?”
许大茂原本斜靠在椅子背上的腰肢,腾的一声挺直了,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说傻柱疯了的闫阜贵。
“要不是疯了,至于喊出让要找你许大茂算后账的混账话语来?傻柱纯粹一个没脑子,三大爷担心傻柱会对你不利,你可得加点小心。”
许大茂微微有些失落。
傻柱不是真疯。
也幸亏傻柱没有真疯,否则四合院这场大戏还真的没法继续唱下去。
无知者无畏。
疯者无惧。
疯了也就没有这个羞耻心了。
“大茂,还有一件事你估计不晓得,傻柱之前不是住人家贾家的房子嘛,昨天回来的时候,还想去住,结果被秦京茹领着小铛和槐花两个人挡在了门外,一伙人吵吵到半夜,傻柱又跟大黄挤了一晚上,我刚才离开四合院的时候,傻柱和秦京茹他们还因为房子的事情可劲的在闹腾。”
闫阜贵突然想起了什么。
掉转屁股就走。
到了门口。
朝着许大茂说了一声。
“大茂,你放心,傻柱被贾家人赶出家门这件事,有我闫阜贵在四合院盯着,甭管是傻柱住狗窝,还是跟他爹何大清挤一屋,我闫阜贵都第一时间把这件事传到你耳朵中。”
透过窗户玻璃。
看着急匆匆离开的闫阜贵。
许大茂脑海中只泛起了两个字。
活该。
这是许大茂送给被贾家人扫地出门傻柱的唯一评价。
傻柱没有自知之明,他一个老光棍与两个二十七八岁及一个四十出头的妇人挤在一个屋内,肯定有各种的不方便。
换成旁人。
说不准早搬出四合院了,或者搬到别的屋子去住。
傻柱却非要跟人家三个女的挤一屋。
分里外间又能如何?
外人不知道。
外人只知道秦京茹、小铛、槐花她们三个妇人与傻柱这个老光棍挤一屋,然后脑洞大开的胡乱琢磨瞎脑补,琢磨几个人有这个不可告人的桃色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