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就是小气,是坏人。
傻柱印象中的闫阜贵,向来没有帮扶过秦淮茹。
堂堂一个人民教师,月薪三十多块,一毛不拔,对贾家的困难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简直给人民教师四个字抹黑。
骤然向自己看不起的人借钱,还觉得有点难为情。
“你借钱干嘛?”
闫阜贵装了糊涂。
他当然晓得傻柱借钱干嘛。
除了给棒梗说媳妇,还能有别的事情嘛。
“三大爷,您糊涂了?棒梗奶奶死的时候您也在现场,叮嘱我要给棒梗找个各方面条件好与尤凤霞的姑娘当媳妇,我得把这件事当做头号大事来办。”
“你借多少啊?借多了三大爷真没有,要是一块两块的,三大爷还能给你凑点。”
“四块钱吧。”傻柱竖起了五根手指头。
闫阜贵暗暗惊诧了一下。
坐牢九年时间,傻柱合着连数都不识了。
五和四都分不清了。
这是四块钱?
你这是五块钱!
“傻柱,你这是四还是五呀?”
“五块钱吧。”
“没有,两块钱还凑合。”
“那就两块钱。”
闫阜贵将手伸进了裤兜,摸索了半天,突然停下了掏钱的动作,眼巴巴的看着傻柱,“傻柱,你给棒梗娶媳妇,你找我借两块钱,两块钱它也娶不了一个媳妇呀。”
“谁说拿你两块钱娶媳妇了?我傻柱就是在傻缺,我也晓得两块钱它办不成这个事情,是这么回事,棒梗奶奶临走前说了,说棒梗的这个媳妇……。”傻柱也没有顾忌周围有没有旁人存在,以那种大喇叭的嗓音将为什么借闫阜贵两块钱的原因说了一遍。
闫阜贵听明白了傻柱的那个意思。
傻柱担心自己空着手去尤凤霞家,会被尤凤霞家的人给打出来,便准备借闫阜贵两块钱买点礼物。
礼多人不怪。
我拎着礼物上门,你总不能还把我打出来吧。
伸手不打笑脸人。
咱在陪着笑。
这事情就办妥当了。
“傻柱,不是三大爷心疼钱,是你这个事情办得有点不地道,尤凤霞跟棒梗的事情都隔了九年时间了,人家有没有结婚你都不知道,你贸贸然的上门给棒梗说亲,你这不是专门给自己找不自在嘛。”
“三大爷,你是好人,我傻柱不瞒你,我打听过了,尤凤霞到现在还是一个人,这都九年时间了,她还一个人,你说她不是等棒梗等谁?”
傻柱的脑洞真够可以。
竟然这么理解尤凤霞的未结婚。
“既然你这么有把握,三大爷不借你钱就显得不合适,不过丑话说头里,这钱你的还我。”
“我傻柱的手艺三大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要放出话,多少家饭馆请我,两块钱,小意思。”
闫阜贵心中暗暗的感叹了一句。
人没有自知之明,真的很可怕。
自己什么德行,愣是不知道。
就傻柱身上那股臭味,那家餐厅傻缺了才会请傻柱掌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