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许大茂回来,是看你笑话的?其实不是!要不是我许大茂是这个大院里面的住户,要不是你也是这个大院的住户,我许大茂保证不会搭理你一分一毫,我许大茂都懒得看你。人什么时候在乎过臭虫的感觉?”
“爸,我昨天还踩死了一只臭虫,臭臭的。”
“爸爸,妞妞也要跟哥哥学,踩臭虫虫。”
许大茂儿子、女儿的童音,让傻柱无法在继续保持平静,不平衡的心愈发的不平衡了起来,许大茂都有儿子和女儿了,自己还他M绝户,什么都没有。
傻柱突然想到了易中海,下意识的将目光望向了一旁站着看戏的易中海,他从易中海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羡慕。
或许是同病相怜都是绝户的缘故,傻柱从易中海身上看到了数十年后的自己身影。
落魄。
孤寂。
无人照顾。
一刹那间。
一股冰凉刺骨的感觉找上了傻柱,使得傻柱莫名的打了一个寒颤,他突然有点也羡慕许大茂了。
有孩子帮着出头。
“是雨水找的我,她让我转告你几句话,你听也好,不听也罢,我许大茂要言而有信。”
许大茂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张折叠在一起的白纸,小心翼翼的将其打开,照着上面的内容念叨了起来。
“何雨柱,我希望你记着我们的关系,我们不在是兄妹,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老死不相往来,虽然断却了关系,但是有些事情我还的做。”
“你可以让何家绝了户,没有了后续香火,但我不行,我的为何家的香火考虑,总不能让老头死了没有人给抗引魂番吧,你要是真有能耐,你麻溜的跟秦淮茹断了,跟贾家人断了,别让我何雨水看不起你。”
一直坐看风云的贾张氏,见何雨水出招了,出的还是贾张氏想出的招,当下跟风道:“傻柱,老话说得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老婆子这么大岁数还晓得要给棒梗娶媳妇,你都四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分不清这个轻重缓急?今天当着大家伙的面,我们把话说清楚,从今天开始,从现在开始,我们贾家是贾家,你们何家是何家。”
“妈。”
“傻柱,别叫我老太婆妈,我只有一个儿子,儿子已经死了,我没有你这么大的儿子,不管你怎么说,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你对我们贾家的好,我老婆子记着,我下一辈子当牛做马的还。”
“妈。”
“你怎么还叫妈?人家都不认你这个儿子了,你还叫妈!我们老何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何大清急的都要崩溃了,他怎么生下了这么一个糊涂蛋的儿子,都上赶着喊人妈,“你要是再叫她妈,我何大清没有你这个儿子。”
傻柱没有理会何大清的最后通牒,目光呆呆的盯着贾张氏,又是一声妈的称呼,“妈。”
“好好好,我何大清没有你这个儿子。”
傻柱宛如没有听到何大清的牢骚,继续逼问着贾张氏。
有件事情。
傻柱必须要弄清楚,他想知道贾张氏这么冷酷无情的跟自己断绝关系,迫不及待的要将自己扫地出门。
原因是不是傻柱没有了利用的价值,他想知道答案。
“我就想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傻柱没有了价值,所以你才这么说?我傻柱什么人,你应该清楚,凭我傻柱的手艺,我傻柱迟早干出一番大事业。”
“傻柱,你怎么这么轴?非要问个清楚明白,既然这样,我老婆子也不怕丢脸,我老婆子买了一副郎世宁的画,蛋蛋说可以换两套楼房,一套给棒梗,一套我老婆子自己住,另外就是我老婆子总不能让你傻柱以棒梗爹的身份坐在主位上,让棒梗和棒梗的媳妇管你叫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