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一张老脸顿时拉的老长,就仿佛傻柱喊贾张氏这一声妈,让何大清丢人到了家。
事实上。
还真是如此。
傻柱昨天回到四合院,一没有喊何大清爹,二没有喊何大清爸,反倒喊了秦淮茹婆婆贾张氏一声妈。
这简直就是当着一干众人的面狠狠的抽了何大清一巴掌。
添狗、添狗。
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都舔到监狱了。
还舔。
何大清的心哇凉哇凉的,他看着自己那个一脸关心表情看着贾张氏的儿子,悔不当初。
“傻柱,你先别喊我妈,有些事情咱们可得说清楚了,不是我老婆子不讲这个情面,你帮扶我们贾家的恩情我老婆子一直记在心上,说实话,要是没有你傻柱帮扶,我们贾家早就夸了,棒梗、小铛、槐花三个孩子不会长这么大,恩是恩,情是情,我老婆子就算在糊涂,这个也得记清楚了。”
贾张氏也是讲究人,都玩起了策论,她在与傻柱断却关系之前,先给傻柱戴了一顶做好人好事的高帽子。
就跟女神与备胎说,你是个好人,我对不起你,随即上了渣男的车,一路说笑着与渣男约会去了。
都是套路。
“傻柱,你是好人,咱们大院里面你是一等一的好人。你出来了,秦淮茹还没有出来,我估摸着这一辈子秦淮茹是出不来了,就算出来,也是多少年之后的事情,那个时候我老婆子早就死翘翘了。”
“今天正好所有街坊邻居们全在,咱们就把这个话给说清楚了,傻柱你今年四十出头多一点,男人总不能一个人光着,他总的给自己找个伴,你看看你爸,这么大岁数,还想着给自己找老伴。”
“我老婆子的意思,秦淮茹不能照顾你了,她死了得埋在我们贾家的祖坟里面,要跟文涛继续做两口子,你跟秦淮茹从今天开始,当着大家伙的面,断却关系,你得找个能照顾你傻柱的人。”
贾张氏朝着刚刚迈步进入四合院的许大茂招呼了一声。
“大茂,你也帮着我老婆子做个见证,见证傻柱跟我们家秦淮茹不在是两口子,傻柱,明天你抽个时间,去民政局一趟,把你跟秦淮茹的关系给断却了。”
傻柱的目光顺着贾张氏招呼许大茂的右手望去。
当许大茂那身价值不菲的装束映入傻柱眼帘的时候,傻柱整个人宛如被积压千年的火山,刹那间爆发了。
这是一种自卑的爆发。
看到许大茂,尤其看到许大茂从小汽车上下来,傻柱的心变得不平静起来,这时候傻柱才晓得自己就是一只可怜又可悲的丑小鸭。
或许连丑小鸭都算不上。
应该是臭虫。
连臭虫都不如的东西。
看看许大茂。
再看看自己。
孑然一身,什么都没有。
人家许大茂车接车送,自己连自行车都没有,出行一律靠走,公交车都舍不得坐,兜里五毛钱不到,还被无数人嫌弃!尤其被辛辛苦苦帮扶了好几年的贾家人嫌弃!
做人真失败。
傻柱的脸上浮起了一丝苦涩的笑容,贾张氏话语里面的那个意思,傻柱听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真以为傻柱傻缺到家,连好赖话都听不明白?
他想起了一个成语。
扫地出门。
自己被贾家人扫地出门了。
这或许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而傻柱也成了世人眼中的最大笑料。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想必是因为自己没有了利用的价值。
才会被贾张氏这般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