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字。
钱。
自己之所以落得这般田地,被贾家人轻看,其根本原本是因为傻柱兜里没钱,要是傻柱有许大茂那么多的钱,哪怕就算只有许大茂千分之一、万分之一的钱,贾家人也不会像丢垃圾一样将他堵在门外。
晚上搂着大黄的时候,傻柱发现贾家那些人貌似连大黄都不如,大黄这条狗还念着自己昔日喂了一个馒头的恩情,贾家的那些白眼狼却将傻柱无怨无悔帮扶好几年的恩情给抛的一干二净。
傻柱五味杂全的看了看贾家那屋,正欲离开四合院去见秦淮茹,便跟闫阜贵的大儿子闫解放及儿媳于莉来了一个头碰头。
“听我爸说傻柱回来了,我还有些不相信,合着傻柱你真的回来了。”
一脑子都是看秦淮茹心思的傻柱,没有搭理闫解放的这个茬。
“瞧你这个人,真不会说话,啥傻柱,那是何师傅。”
“对对对,何师傅。”闫解放挡在了傻柱的跟前,朝着傻柱道:“何师傅,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我找你有事。”
“有屁快放。”傻柱表现的有些不耐烦。
着急去看秦淮茹,被闫解放给挡下了。
这不是诚心不让傻柱去看秦淮茹嘛。
谁拦住傻柱不让傻柱去见秦淮茹,傻柱跟谁急,就是何大清拦着傻柱也不行。
“何师傅,是这么一回事,我们开了一家川菜馆,这不缺个掌勺的大师傅,听说何师傅回来了,就想着让何师傅出山。”
人。
贵在有自知者明。
傻柱自己都落得与大黄抢狗窝睡的下场,却依旧看不明事态,还把自己当爷。
闫解放的话还没有说完,傻柱便不耐烦的将其打断了。
“滚蛋,没工夫搭理你,别说你让我去掌勺,你就是请我去当爷爷,我也懒得去,混蛋,别挡路。”
随即迈着二五八万洋洋得意的步伐,嘴里还哼着小曲的离开了四合院。
一个小时后。
傻柱蔫不拉几的回到了四合院,迈步进来的架势就跟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径直找到了闫解放。
“闫解放,你刚才说你开了一个川菜馆子,让我去你馆子里面掌勺去?这事想了想,我同意了,你就说地址,我什么时候去开工?对了,你也是轧钢厂的老人,你晓得轧钢厂食堂的规矩。有带饭的这个规矩,不能破,我还有这个事情要忙,我可以……!”
傻柱得得得的提着一系列的要求,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跟前的闫解放和于莉,两人脸上的表情分明充满了异样,眼神也是那种突然确定了某些情况的眼神。
自始至终,都是傻柱一个人再说。
于莉和闫解放压根没有吱应过一声,吐过一个字。他们倒是动弹了一下,于莉不晓得为什么,突然皱着眉头的将自己身躯后挪了一步,最大限度的拉开了与傻柱的距离。闫解放却朝着傻柱微微的倾了倾脑袋,还用力糗了糗鼻子。
傻柱没有在意这些,他右手举在了闫解放眼跟前,大拇指、食指、中指使劲的揉搓了几下,把话题扯到了这个酬劳上面。
“对了,还有这个酬劳,我的手艺没的说,保证让你的馆子三天火起来,那这个劳务怎么算?”
傻柱就因为没钱才回来找闫解放的。
刚才去找了马华,本意是朝着马华拿点钱,让傻柱先有钱去看秦淮茹,有钱吃饭,但是好巧不巧的遇到了马华的姐姐。
对于傻柱,马华的姐姐可没有好印象。
马华就因为帮着傻柱做了几次事情,闹的丢了工作,跑了媳妇,还坐了两年的牢。
日子好不容易过的有起色了,眼瞅着就要娶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