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是管教是孙子,我是爷爷。”
“孙子是管教,我不是孙子,我是爷爷,管教是孙子。”
“算了,我不说了,我孙子,我孙子成吧,我怎么还说不清了,孙子。”
最后没有得到好处,还被管教取消了本月评比资格的傻柱,灰溜溜的回到了囚笼。
看着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囚徒,又看看自己睡的那个地方,在想想自己喝凉水都塞牙的倒霉事情,傻柱真是悲从心头起,他突然想哭。
对。
就是哭。
这个命怎么这么苦。
对头许大茂来看自己,自己非但没有落到实际性的这个好处,相反却把这个实际性的坏事情给落实到位了。
本月评比资格被取消。
你大爷的。
为了早点出去,傻柱可劲的表现,就属这个月表现的最为活跃。
人算不如天算。
因为几个孙子的称呼,被冠了一个不识悔改的名头。
这不是倒霉催的嘛。
所有的努力全都化作了无用功。
事实上。
傻柱想哭可不仅仅是因为本月评比资格被取消。
真正的原因是许大茂,是许大茂成功人士的那种上位者气质及儒雅人士的装束,对比的傻柱不知了所措。
对比之下,傻柱就是烂泥里面的垃圾。
傻柱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向来看不起的许大茂,会这般扬眉吐气,穿的人模狗样儿,又是金边眼镜,又是手表。
还有那个气势。
妥妥的上位者气势,这种气势傻柱只在轧钢厂书记和厂长的身上看到过。
在看看自己。
就是一个厨子。
一个天上。
一个地下。
怎么会是这般下场?
傻柱想不明白的地方,是许大茂这个自私自利且从不帮扶秦淮茹家的小人,身上为什么会有一种儒雅?
上位者。
儒雅。
成功人士。
一个个词汇在傻柱脑海中闪现。
失落找上了傻柱,傻柱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说,要怎么做,许大茂一句话,一个字都没说,但效果却比许大茂说千言万语强很多。
傻柱还晓得许大茂有了后,不止一个后,娄晓娥的三胞胎,冉秋叶的双胞胎,于海棠的四胞胎。
儿女双全。
自己?
就他M一个绝户。
娶了秦淮茹,使得自己完成了娶秦淮茹的梦想,但是脑袋上的绿帽子,比他N的身高还高。
而且傻柱光戴绿帽子了,还没有跟秦淮茹取得实质性的进展。
儿子。
傻柱眼泪汪汪的看着对面那个叫做棒梗的人,自打许大茂万元悬赏事件爆发后,棒梗这个傻柱名义上的继子就莫名的拉远了与傻柱的距离。
打死傻柱也想不到,棒梗成了见异思迁的代名词。在许大茂万元悬赏事件爆发后,棒梗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让许大茂当自己的爹。
棒梗可不仅仅就是单纯的想一想,他还幻想般的将自己代入了其中,幻想着自己成了许大茂的儿子,脑洞大开的对比着许大茂这个爹与傻柱这个爹两爹之间的不同,越是对比,越是显得傻柱狗屁不是。
如此。
棒梗也就没有了那种好脸色,不在上赶着与傻柱说话,反而主动疏远了傻柱。
秦淮茹的儿子。
骨子里面就是那种吸血的基因,见傻柱没有了利用价值,自然不在如苍蝇见了臭狗屎的将其傻柱当做香饽饽了。
远离是正常的操作。
不远离反而令人泛起了怀疑。
禽兽作风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