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随手将花名册丢在了原厂长的手中。
这一态势。
惹得那位原厂长心花怒放,错以为自己可以借着工人之力将许大茂赶走。
“许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又是什么意思?”原厂长道:“厂里不少人都等着米下锅,许老板莫不是不管这些人的死活?”
一个一看就是原厂长的狗腿子,趁势高呼了一句,“许老板要是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就去找街道主任,街道主任解决不了,我们就去找局长,不信xxx的天下会没有给我们这些人做主的人。”
后面是几个附和的人。
这些人无一例外全都是奶品厂当官的那些人及他们的家属或者狗腿子。
“你们都消消气,有什么话咱们慢慢说。”原厂长以为自己稳操胜券,在许大茂面前彰显了自己厂内一言九鼎的一面,“许老板,咱们都是粗人,为的就是一口饱饭,你收购了奶品厂,总不能让我们家人饿肚子吧。”
许大茂看了看那些工人,个顶个的眼光中都有希望。
“许老板什么人,我们清楚,您前妻可是娄晓娥啊,娄晓娥的钱多的几辈子都花不完,您就当做做好事情,帮我们结清历年欠账吧。”
“话说的不错,理由也挺充足的。”许大茂笑着为原厂长的表演鼓了鼓掌。
狗日的。
想给我下马威。
你们还嫩点。
老子当轧钢厂副厂长的时候,你们还在玩尿泥那。
“许老板什么给钱,兄弟们还等着吃饭哪。”原厂长二次将花名册递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没接。
这玩意看一次就够恶心的了,还看第二次。
“许老板,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要告诉你周培怨,你要是想要,我可以随时给你拿出好几本花名册来。”
周培怨脸色一变,他听出了许大茂的意思。
“许老板,你不担心我们去闹?”
“你们可以闹,不过破坏招商引资的罪名或者后果,我希望你们想清楚了,这后果可不是谁都能承担得起的。”
在场众人脸色全都变了。
“结清历年欠账,在理,可是我凭什么?”许大茂高声反问着在场众人,“你们告诉我一个理由?换成你们处在我这个位置上,会给你们借钱欠账?理由是什么?为什么要给你们清洁欠账,就因为你们人多?”
话糙理不糙。
许大茂的手指向了旁边的那些设施。
也就是厂房。
“我许大茂从今天开始,严格的说是从中午十二点开始,接手的奶品厂,之前你们给我创造过一分钱的利润?天下间没有不劳而获的道理,想要钱,可以,下个月我许大茂给,可是你们想要我帮你们清洁历年钱款,门都没有。”
“许大茂,你就是一个黑心的商人。”周培怨指着许大茂道:“我找李主任去。”
脸已经撕破了。
自然没有维持的道理。
“我黑心?那我也比你渎职强,这些工人,他们的历年欠款是你周培怨当奶品厂厂长时候拖欠下的,理应你这个奶品厂的前厂长来处理,你看看工人们,他们饿着肚子,可你们这些所谓的领导,却个个肥头大耳,你们是在吸血。,吸这些工人的血。”
工人们的目光,亦或者怒火,集中到了周培怨等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