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级、四级,都是厂子里面的事情,现在咱们说厂子外面的事情。”刘海中指着他身上的西装和领带开始了炫耀,“这西服,三百块钱外贸商店买的,领带五十块钱,也是外贸商店买的。”
许大茂懒得听刘海中显摆,他扭头回屋看于海棠去了。
刘海中挣钱的套路实际上许大茂门清,无非借着轧钢厂的资源在建设自己的腰包,许大茂要是豁出去弄,比刘海中强数十倍。
这种捞钱手法,现如今看着没事,可真要是有人追究起来,牢饭怎么也得吃几年。
想想前世那些被抓进去的有钱人,看看他们的发家史就会晓得。
要想人不知。
除非己莫为。
“爸,许大茂走了。”
“走就走了呗,你还留他吃饭?”
“哥,这不是咱爸正在教训许大茂嘛,许大茂这一走,分明不给咱爸面子。”
“许大茂这是气不过。”
“爸,您想吃点啥?”
“涮羊肉吧。”刘海中扭头回了屋,自打他有了钱,两个儿子孝顺的恨不得日夜伺候在刘海中跟前。
“我去买羊肉,光福去买木炭。”
……
“回来了?”
“回来了。”
“碰壁了?”
“你怎么知道我碰壁了?”
许大茂感到惊诧,他找娄晓娥和冉秋叶借钱这件事,可没有跟于海棠说过呀。
“其实我不赞同你去找娄姐和冉老师借钱,说句好听的,将来挣钱了,这个本钱算谁的?亲兄弟明算账,有多少人因为钱闹的翻脸无情,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再要是这个钱赔了,还不还人家?”
许大茂看着给他上教育课的于海棠。
整个人都有些释然。
“给。”
于海棠将一个小小的布包裹递给了许大茂。
里面是钱。
不多。
也就三千多块。
“哪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咱家有这么多钱?”
“我积攒了点,剩余的都是爸妈给的,这可是咱们家最后的……。”
……
闫阜贵家。
算计大师闫阜贵做了一件其他父亲估摸着不会做的事情,借钱给自己的儿子开饭馆,却要收取一定的利息。
“三千块钱可是你老子我一辈子的积蓄,你这么红口白牙的拿走不好,我身为你们的老子,我的一碗水端平。”
闫阜贵大义凛然的说着纯小人的话。
“银行的利率是这个数,我身为你们的老子,不可能不帮衬你们,我借给你们的钱,咱们按这个利率收费怎么样?”
“爸,有您这个当爸的嘛,自己儿子开饭馆,你不帮衬不说,还趁火打劫。”
“什么叫做趁火打劫?我这叫各有付出,各有所得,你就说同意不同意吧。”
“我同意。”
“那写下字据。”
“合着您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不相信。”
“写不写吧?”
“写写写。”
“爸,你这个利率不对吧,怎么少了一个少数点,您这可是高利润啊,您不是说按银行利率走吗?怎么……。”
“银行是公家,我这是私人。”
“爸,我真的服了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