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秦淮茹就要死了,她还没有看到棒梗娶媳妇生孩子,她还没有抱孙子,说什么也不能死。
“秦姐就是秦姐,说到死都这么坦然,不像前面那几个人,说到死就哭哭啼啼,被送走的那一天,还用手抓着铁栅栏死活不想走,秦姐,我服气你就服气在这个地方,秦姐,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肯定将你舒舒服服的送走。”
秦淮茹迷茫的看了看那位女囚徒,这位女囚徒的话看似句句充满了奉承,实则上她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变成了锋利的针刺,刺扎在了秦淮茹身上最为脆弱的地方,令秦淮茹痛苦难耐。
“秦姐不是缓期两年执行嘛,只要挨过两年,就可以继续坐下去。”
“话是这么一个话,道理是这么一个道理,可是你刚才也看到了,秦姐又被提审了一次,这说明人家有了新的罪证或者别的东西,只要这个罪证或者别的东西被落实,秦姐就得提前吃花生米。”
秦淮茹的身体不由得绷直了。
被吓得。
真是担心什么就来什么。
回来的路上。
秦淮茹还一个劲的瞎琢磨,琢磨自己是不是有啥事情被对方给知道了。
“你刚刚进来,不晓得秦姐之前有多威风,轧钢厂知道吧?”
“知道,我听说轧钢厂里面有个叫做傻柱的厨师,娶了媳妇,人家媳妇愣是好几年不让他碰,那个媳妇还背着傻柱跟别的男人搞破鞋。”
“呸,这女人真的不要脸,这要是古代,就是浸猪笼的下场。”
“你这都是小道消息,确切的消息是傻柱媳妇跟人搞破鞋的时候,傻柱亲自把他媳妇送到那个男人家门口,着急还守在门口,听说他们还有一个暗号,叫做驴喂了没有,要是说没喂,就是还没有搞完这个破鞋,要是说喂了,就说明他们搞完了破鞋。”
“啪”
“你干嘛打我?”
“谁让你提这个了?我告诉你,秦姐就是傻柱的媳妇。”
几个囚徒个个大张着嘴巴,“这么说驴喂了嘛,说的就是秦姐了。”
“我跟你们说,秦姐在风潮期间,那是轧钢厂一言九鼎的大人物,要不然她也进不到这里呀,听说那些被秦姐整过的人现在都官复原职,有些被秦姐整死的人,人家现在的孩子或者亲戚在找门路,这样的事情要是被落实,秦姐根本不会在待两年。”
“也是。”
囚徒们望向秦淮茹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就像秦淮茹马上就要死去了一般。
“我觉得秦姐不应该死。”
“我觉得秦姐快了,秦姐现在的床铺是八号,前面几位被送走的姐姐,她们的床铺号码是一到七号,就算是轮着排,也该轮到秦姐了。”
号子里面的气氛顿时就是一紧。
“秦姐,你有啥想法,跟我们说说,我们保证替你做到。”
僵着一张脸的秦淮茹,看着面前那些巴不得她死翘翘的囚徒,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百倍的笑容。
心不由得飞到了儿子棒梗那头。
不晓得棒梗如何了。
棒梗。
跟秦淮茹一样。
也在想着对方。
不同的事情,是一个担心,一个怨恨。
身为母亲,秦淮茹在无怨无悔的付出,而棒梗身为儿子,却在无怨无悔的怨恨,身在牢笼,棒梗对秦淮茹的怨恨暴怒到了极点。
每次出现在四合院或者其他地方,棒梗都会感受到人们带着一丝嘲笑的目光,耳畔中不由自主的浮现起了自己脑补的那些话语。
你妈是个破鞋。
你妈是个谁都可以搞的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