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也耽误了。
悔之晚矣。
“是尤凤霞!”
傻柱的心咯噔了一下。
还真是尤凤霞。
“我们前天接到了尤凤霞的报案,说她被棒梗给那个啥了,你当时也在场?”
“我仅仅帮着做了一顿饭菜,做完饭我就出去了,是秦淮茹将我打发出去的,也是秦淮茹让我做的饭,她说棒梗见不得我这个后爹,有情绪。我跟秦淮茹是两口子,法律上面承认的两口子。可秦淮茹自始至终没有跟我在一起,我们自从结婚,就一直分房睡,秦淮茹的理由,是棒梗不同意我和她之间的事情。”
傻柱稍微停顿了一下。
“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在我之前,尤凤霞不在,棒梗也不在,我还问过秦淮茹,秦淮茹说棒梗去找尤凤霞了,秦淮茹还跟我说,只要棒梗跟尤凤霞的事情成了,他就同意我和秦淮茹的事情,您要是不相信,可以到四合院里面打听,很多人都看到我被秦淮茹赶了出去,当天晚上我还是在二皮蛋那屋挤了一晚上。”
说到有人替自己作证,傻柱的情绪一下子变得精神了起来,将当初发生的过程详细的说了一遍,如自己怎么说的,怎么做的,秦淮茹和棒梗又是怎么做的,怎么说的,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一个清楚。
要是依着之前的惯例。
傻柱怎么也得夸夸棒梗和秦淮茹。
但这一次。
傻柱没有。
一方面是后悔了,另一方面是害怕了。
傻柱已经是二十年的下场,真要是在被加罚,就是奔着无期去了,傻柱还想早点出去,找何雨水和许大茂说声对不起。
他已经想到了。
何雨水不会来看自己。
那么这一声对不起,傻柱只能出去找何雨水说。
傻柱被带了出去。
……
秦淮茹。
这个风潮期间耀武扬威的女人,被戴着手铐、脚链的带入了屋内。
数日的牢狱生活,使得秦淮茹在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嚣张,不管是神情,还是体态,秦淮茹都泛着一丝淡淡的落寞。
不是她的时代。
亦或者秦淮茹被时代给无情的抛弃了。
俏丽的脸颊上面满满的都是疲倦,而这种疲倦当中分明还夹杂着一丝丝惊恐和害怕。
很明显。
秦淮茹怕死。
她不想死。
身体在靠到椅子上面的时候,秦淮茹的身子已经软的不能在软,估摸着要是没有身下椅子的支撑,秦淮茹会软绵绵的摊到在地上。
与傻柱不一样。
秦淮茹一直担心尤凤霞那件事会暴雷,她操心自己的儿子棒梗。
风潮期间,为啥跟着人家为祸轧钢厂?
为的不就是她儿子棒梗?
为了让她儿子棒梗有工作,能够娶上媳妇,秦淮茹只能一个劲的往上爬,继而造成了那么多无辜的家破人亡的凄惨事件。
进来的这几日,一合上眼睛,秦淮茹就会看到那些被她搞得家破人亡的人来寻她。
秦淮茹已经多日没有睡觉,在看到桌子后面所坐公安的时候,秦淮茹的心神莫名其妙的放松了,眼皮一沉,似乎就要晕沉沉的睡去。
一声手掌狠拍桌子的声响,吓走了攻略秦淮茹的瞌睡虫。
“秦淮茹。”
“到。”
“知道我们为什么带你来吗?”
“不知道。”
秦淮茹选择了逃避,有些事情秦淮茹真的不想往出说,她还想留着这条残命看到儿子棒梗结婚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