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板说着,还和迪厅里一样低三下四的,但仔细听来也有点打趣的语气,“您要是照顾小弟生意,可以打到我的账户上吧..好了,我该验票上车了,郑少爷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挂了啊..天黑还下雪,您路上慢一点啊..”
“好你个贺飞!”郑公子听到这话,是脸色阴了下来,脸皮动了一下,话语中好似充满了怒气,“是你找的人吧?把玉的消息告诉了其他买家?还是专门奔着杀我,把我出来的消息卖给了我爸的仇家?”
“您说的都对..我正在验票,不想和您吵。这车站人里的人有点多,咱们吵起来了,您是没事,我这边的影响不太好。”
贺老板说着话的时候,还有工作人员的验票询问声从电话里传来,估计快要上车了。
“票订的挺快。”郑少爷听到站台即将发车的声音,也是知道人基本跑了,不好追回来,倒是语气平静,怒气好像消了,“贺老板,你是不是惊讶我没死?”
“您吉人自有天相!”贺老板笑着恭贺了一句,又压低声音道:“您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小弟是先走了。顺便再给您带句话,您就算是有身边的保镖拦着,救了您一命,但这事是刚刚开始..”
话落。
电话挂断,传来了忙音。
一看就是贺老板逃跑要紧,不想和郑公子多说,或者说贺老板刚才接通电话,就是逗着郑公子玩的,想多听听郑公子气急败坏的声音。
‘操他妈的狗东西..’郑公子握着手机,听着忙音,是心里气急,这感觉是难受的够呛,又无处发泄,他很少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而江苍手里把玩着盒子,又当听到电话打完以后,则是望向咬牙切齿的郑公子道:“虽然咱们就认识了一杯酒的时间。但我这人不喜欢欠别人什么。”
江苍说到这里,手中把玩的玉盒子一停,“我也听了,约莫差不多,那我列个章程。我想算两笔账,两场事。其一是贺老板,我帮您追杀,他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他的人头提来。其二,是您的仇家,刚才开枪的那家人,我帮您寻。”
江苍说到这里,才把刚才杀死人时,还一直拿在手里的盒子,最终装到了自己口袋里,“等这两场账算完,我就还了郑公子的酒玉恩情。”
“江哥..”郑公子抬头望向江苍,想到江苍的身手,或许还有自己接触不到的某些势力,则是心里感激,表情愁笑带有希翼道:“您要真是我哥..这该多好..”
“您让我想起一位朋友,所以也才帮您。”江苍笑了,望着夜色中的落雪,“他也是一位大少爷,玩的比您多点。但你们性格差不多,或许见面了,能成为不错的朋友。”
江苍话落,一摆手走了,早点清事‘开锋’,把这任务、恩情都结了。
这么冷的天,合该在暖和的家里练拳,吃着热乎乎的包子,品一口灵酒,不该多跑。
而郑公子见到江苍慢步离去,则是大声报了自己的电话号,没有选择跟上,因为他觉得以这位高手的傲气,或许自己和他是一样的人,不喜欢再纠缠不清的辩狡。
‘刹’
一辆车子停在街边。
郑公子跟着保镖上车走了,又回头望了望夜色,也许是雪花渐大,已经看不清江苍的身影。
但在三百米外的街口。
江苍一路行过,手心出现了睚眦必报,朝盒子上一挨,五里外的车站,贺老板也刚刚出发,距离不远,能跟上。
可与此同。
江苍却又发现十里外的地方,隐隐传来了一些敌意,对准了自己这里,像是‘精准’锁定了自己?
感知到这些。
江苍想了想,有些奇怪,没有去追贺老板,让他跑吧,被睚眦必报锁着,天涯海角任他跑。
同时。
再打量四周。
江苍瞅准了五百米外,一家亮着灯光的馄饨小吃店,先吃点东西,看看十里外的人,为什么也能锁着自己?
‘沙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