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这个吗?”花满庭用手指戳了戳那个透明的屏障,它曾经崩掉了谢子隐的剑。
吕堂主惊到了,“你居然还能看得到?!”
“仔细看都能看得到。”花满庭笑嘻嘻地穿过结界,慢条斯理地做着讲解,“它虽然是透明的,边缘却泛着一丝金光,仔细看都能看得出来。然后它啊,当有物体袭来的时候,它就会变得坚硬无比,但如果慢慢通过,它就跟没有一样!”
这一点,是刚才通过对付“红盖头”得到的经验,没想到真的管用,果然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说话之时,吕堂主也慢慢倒在了榻上,“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当然是我施了毒,这么简单的事都想不明白么。”花满庭晃着大莲花,一甩,又用铜莲子结果了里面的小喽啰,那两个女子哭着缩在地上。
“我这毒叫做‘仙人醉’,是种慢性毒,一般情况下并不会致命。”花满庭笑着说,“味道非常好闻,花香融合了果香,还有一点点酒香,引人入醉,但闻的时间一长,就会出现头晕目眩,心跳加速,四肢麻软的情况,直致昏迷。”
“好了,都已经解释清楚了,该送你上路了。”花满庭将大莲花甩出去,花瓣冲下悬罩在吕堂主的头上,突然收缩抓了进去。
吕堂主狰狞地嚎叫起来,大半个头像是西瓜一样,“咔嚓”一声被抓碎。
两个女子轻呼一声吓晕了过去。
花满庭扔掉黄铜链子,到桌上取了谢子隐的佩剑,转身走向谢子隐。
在“仙人醉”的效力下,谢子隐也倒在了地上。
尹傲璇自然也没有幸免。
花满庭给两人的脸上一人泼了一杯酒。
用谢子隐的剑,割断了吊着伺晨的捆仙索,用仙气将他平稳接下,放在谢子隐身旁,轻轻将他嘴里的棘团取出。
谢子隐见到伺晨,心里又难受起来,身体还没有恢复,手哆嗦着要把伺晨的眼睛合上,被花满庭拍开了。
花满庭也给伺晨的脸上泼了一杯酒。
“他没事,就是中了拍花子的迷药。”花满庭笑着帮谢子隐抹掉了眼角的泪。
谢子隐一下就绷不住了,窝在花满庭的肩头低低地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
忽然,谢子隐的手臂被拉着晃了晃。
“哎你别拿我衣服擦鼻涕!”花满庭拍了谢子隐一下。
“我哪儿有擦鼻涕!”谢子隐吸着鼻子,把伺晨扶了起来。
伺晨嘴一动,血又流了出来,只能“呜噜呜噜”地憋在嘴里,拿袖子擦了擦,嘿嘿嘿地傻笑。
“这下可好了,得有一段时间,不用听你贫嘴贫舌。”谢子隐也笑了。
“哎你泼我一脸水做什么!”尹傲璇缓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朝花满庭吼。
“哎你把口水喷了我一脸。”花满庭嫌弃地抹了抹自己的脸,“解‘仙人醉’除了用解药,最好用的就是往脸上泼水,这儿的水也不敢乱用,只好就用酒了。再或者就是把你扔在风里吹上一日半日的,慢慢缓过来,你难道想选后一个?”
“你解药呢?”尹傲璇还是十分愤怒。
“没带啊。”花满庭说,“忘记放进锦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