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是...”
陈生脸上闪过了一抹若有所思。
“这...这不可能。”
海拉的声音出现在他耳畔边。
当然，海拉并没有行动，只是在远处紧紧的盯着他，脸上的表情同样显得十分奇怪。
“你到底是谁？”
她沉默了数秒，似乎有些咬牙切齿般的开口道。
“上一个问我这个问题的已经凉透了，坟头草都二丈高不止了。”
陈生抬起穿戴者无限手套的右手，露出了一抹微笑。
“不过我依旧可以回答你...只是一个无名的秘术法师而已。”
“等等！”
看到陈生似乎是欲要动手，海拉却突然开口道。
“你的目的是什么，法师阁下。”
“目的？”
陈生眼神略微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只见海拉的气息似乎开始收缩，降低了下来。
漫天的幽冥火焰像是也减弱了不少。
“你要投降吗？”
陈生遥遥看着对方，缓缓道。
“失败并不可怕，我是阿斯嘉德的王，但还不是宇宙的王。”
海拉此刻的神情反而平静了下来，连那股脸颊上的冷冽之意也有所缓和。
“我不是你的对手。”
她是个极其聪明的人，虽然海拉无比自负，但就像她从未轻视过奥丁一样，她能够在暗无天日的黑暗深渊隐忍积蓄数千年之久，足以说明她的心性坚韧到了一个何种程度。
而为了实现自己征服星海的宏图伟业，她更是借由阿斯嘉德神域来不断淬炼自我，甚至是吞服了危险的永恒之火，试图让自己的生命本质超越阿斯嘉德人的极限。
这一切在旁人看来十分的疯狂，但这也证明了，海拉的野心就像她一直以来所说的那样，她绝不仅仅只是满足与止步九界。
但即便如此，刚才陈生所展现出了那股力量与压倒一切的气息让她明白，哪怕自己彻底完成了永恒之火的蜕变，恐怕都无法敌过这种让人甚至感到难以理解的存在。
即便陈生目前的力量还是残缺的。
但给海拉的感觉，他已经不可力敌。
继续打下去，她不一定会立刻输掉，但败亡的结局却已经注定。
所以她开口了。
“没想到，死亡女神也有认输的时候。”
陈生眼瞳微眯，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般的上下打量了几眼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