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谭晓蔓看都没看周宽。
闻言,周宽略微挪动了下屁股,故意说:“你看起来好像不太喜欢开车,怎么没想过打车出行,好歹你也是个富婆,干嘛把自己搞得像是个车夫一样?”
话音刚落,本来靠在椅背上的谭晓蔓都坐直了,用余光瞥着周宽。
像是一只随时要炸毛的猫。
‘富婆’、‘车夫’等等词语被她反复咀嚼,刚好碰到了红绿灯,谭晓蔓猛然回头盯着周宽:“你信不信我现在一脚把你踹下去!”
接着小嘴叭叭说了一堆:“什么我就富婆,我才24岁,我还是个少女!打车很麻烦你知道不!”
“再说我真接受不了出租车的味道,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反正我坐出租车就晕车。”
“不然你以为我不想啊!”
瞄了眼这只炸毛的猫,周宽不慌不忙的说着:“出租车毕竟是公共交通体系中的工具,不会像个人车辆一样细致清洁保养,有点味道正常,晕出租也正常;
不过,你说把我踹下去……我不是怀疑你干不出来,是你貌似没那么长的腿吧。”
“还有啊,你都已婚了怎么也不能叫少女吧,叫富婆是对你经济实力的认可,你看我想得多周到。”
看着周宽这张笑脸,谭晓蔓再次冒出挠他个满脸花的想法。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谭晓蔓忽然露出了个笑容,上下打量着周宽,慢条斯理地说:“你平时说话都这么会刺激人的吗?”
“没有,上一辆羊城牌奥迪之前,我说话可让人开心了。”周宽一脸笑嘻嘻。
谭晓蔓:“……”
绿灯亮起,谭晓蔓望向前方,嘟囔起来:“年纪不大,怎么这么记仇。”
接着扬了扬空闲的右手拳头:“周小宽,我劝你这几天收敛一点,在鹏城我会顾着你姐的面子,到了羊城你且等着吧。”
见状,周宽瞄了眼谭晓蔓,用粤语漫不经心的说:“不是说会看我姐面子不跟我一个小孩一般见识吗?”
闻言,谭晓蔓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周宽,险些语无伦次:“你,你居然听得懂粤语?”
“很意外?”周宽终是哈哈笑了起来,“南下捞金热持续了很久,学‘广东话不求人’之类的书那么风靡,我会粤语很奇怪吗?”
谭晓蔓:“……”
她想起了今天早上她用粤语跟周钰的交流。
然后很是生硬的转移了话题:“行行行,懒得跟你说这些有的没的,赶紧想想明天去哪里。”
“全听你安排。”周宽相当干脆地说。
再回到喜来登,已经是晚上11点了。
坐进电梯后两人就分了开来,各自回房。
…………
次日,周宽起了个大早。
先去了酒店的健身房跑步机上跑了一小会,再回房冲了个澡。
从6月份开始已经完全进入夏季的广深二市,每天早上不冲一下感觉浑身都油。
房费中有带一份免费自助早餐,再吃早餐就不用单独花那198元了。
不出意外的在自助餐厅碰到了谭晓蔓。
两人拼了个桌。
用完早餐,谭晓蔓才开口说:“昨晚没有认床吧?”
“蛮好。”周宽回答。
“……”
闲聊了几句,周宽去拿了个茶包泡了杯热茶喝。
这会儿也收到了周钰发的信息,她已经去上班了,她的公司上班时间是工作日8点30到下午5点30,略早。
谭晓蔓低垂着眼帘喝了两口水,神态自若地说:“从昨天见到你开始,你就没有在我面前掩饰过你的野心;
我也从小钰那里了解了你的一些事情,18岁,在一个小县城4个月挣了快20万,让一所高中的校长专门给你破例降低门槛报销本科四年国内任意大学任意专业的学费,还有学校状元奖学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