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带着恶意的看向苏慕雪,继续刺激她,“苏慕雪,没想到吧,你那个小舅舅的天才画家称号,是用一个真正绘画天才的尸体成就出来的。”
“摆在你们家橱柜里的新人奖杯,则沾满了无辜受害者的鲜血!”
苏慕雪眼底的亮光一点点消失,俏脸上闪过羞愤与愧疚。
她仅剩的亲人,她最喜欢、最敬慕的小舅舅,居然是这种人。
不过,苏慕雪很快又抬起了头,明媚的杏眼里重新燃起了光芒。
思甜姐说过,不要因为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做错事的是小舅舅,应该愧疚,应该忏悔,应该赎罪的也是他。
当然,苏慕雪不是撇清关系,最近几年,小舅舅给她提供了金钱和庇护。
苏慕雪跟小舅舅还是结下了因果。
所以,她会重新、仔细调查当年的事。
如果那位室友的死真的跟小舅舅有关,如果那位室友还有父母亲人,如果……苏慕雪会竭尽所能的弥补,分担一部分赎罪的责任。
但,如果因此就想把苏慕雪打垮,让她信念崩溃啥的,那就是痴心妄想。
苏慕雪的直觉一项精准,自然感受到了冷墨的那股恶意。
素手轻捏,噗!
“啊!好疼!苏慕雪,你、你个小妖女,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我告诉你,你不要太嚣张!我、我冷家家大业大,绝不会让你一个毛丫头为所欲为!”
“啊,啊啊啊~~”
一连串的惨叫,险些将林子里的小鸟吓得从窝里掉出来。
而不远处的木屋里,几个膀大腰圆的保镖,却吃着炸鸡、喝着啤酒,一边继续吐槽“有钱人花样真多”,一边愉快的打牌。
这样的日子,足足持续了一个星期。
堂堂冷霸总也被各种点穴,折磨了整整七天。
此时的他,面对苏慕雪的时候,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高冷、霸道,反而像个被打怕了的鹌鹑般瑟瑟发抖。
苏慕雪只要一抬手,哪怕只是随意的撩一下头发,冷墨都会条件反射的打个寒战。
嘴里更是开始哀嚎,“别打我!求求你了,不要再折磨我了。”
各种道歉、求饶的话,冷霸总更是张口就来,半点犹豫都没有。
曾经的骄傲,曾经的尊严,全都被他丢到了一边。
苏慕雪:……原来霸总跟普通人一样啊,挨了打照样会喊疼,被打得多了,也会产生心理阴影。
无趣!
还以为霸总能有所不同呢。
苏慕雪玩儿够了,便趁着夜色飞身下了山。
小木屋的保镖们在山里枯燥的熬了几天,都疲了乏了,根本无法做到二十四小时密切监视。
苏慕雪走了两个多小时,冷墨确定这个小魔女真的离开,艰难的爬出院子,冲着小木屋的方向挥手,保镖们这才发现了异常。
冷墨被保镖们送到了医院,仔细检查,却发现,他不但表皮没有任何伤痕,身体内部也都非常健康。
冷墨:……麻蛋,想要告苏慕雪故意伤害,把人弄去蹲监狱都没有证据啊。
当然,冷墨的骄傲也不允许他去报警——堂堂冷霸总,号称黑白道通吃的大人物,居然被个未成年的黄毛丫头制服了,还训狗熬鹰一般的折腾了七天。
这话要是传出去,以后冷墨也就别想在霸总圈子里混了。
“去,把赵永康给我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