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格拿起环首弯刀,对着飞来的猛禽手起刀落,秃鹫刷刷几下被砍成好几段。
秃鹫是一种极其容易受到惊吓的动物,这也代表它们为了获得安全感,更倾向于群体作战、互相配合。
动物对同伴的血都很敏感,刚才那只小秃鹫的血就像一个坐标,把所有成年秃鹫都往破口的窗户吸引过去。
“嘎咕~嘎咕~嘎咕~”
船舱里听到顶部咔嚓咔嚓的走动声,不用想都知道,塔楼舱上头已经占满尸秃鹫。
有些成年秃鹫因为翅膀过大,根本就钻不进窗口,它们伸着脖子,瞪起眼珠急促鸣唳,就好像在嚎哭同伴被斩首。
郑原听着头顶越来越密集的敲打,塔楼舱的顶部早晚要被这群猛禽掀开。
他焦急问向巴图鲁:“巴图鲁族长,这些秃鹫有没有什么天敌,或是害怕的东西?”
巴图鲁族长思索片刻,定心说道:
“尸秃鹫害怕的东西,那肯定是害怕白尾隼鹰,传闻白尾隼鹰是雪域鹰中之王。”
“只要它们往天空盘旋几圈,所有飞在天空的禽类都要让路回避,这白鹰就是我们巫岘族的守护神。”
“它会在天空替牧民们监视羊群牛马,一旦有野狼虎狮接近牲口群,他们就会把猛兽吃掉或赶走。”
郑原听到秃鹫的天敌是白尾隼鹰,赶紧说出自己下一步计划:“有没有什么办法把它给唤来!”
这可让巴图鲁为难了,他的脸色肉眼可见变得窘迫:
“啊?唤来,这白尾隼鹰神龙见首不见尾,每年只现身一次,只有我们等待它神迹的份儿,哪有我们把它给唤来,这可是保护神,不是家禽。”
郑原心想巴图鲁这样说,肯定是还没明白他的意思,指着地上的秃鹫说道:
“族长,我刚才想了一下,色棱措湖周边的动物,可能因为磁力的缘故,都有不同程度的生理异化。”
“你仔细回想,每次等白尾隼鹰现身前,族里都会做什么,你们肯定要准备什么仪式吧?”
巴图鲁擦干一脑门子汗珠:
“我们要举行神鹰祭祀礼,用一种代代流传的擂鼓方法敲响牛皮鼓,然后神鹰就会从西方飞过来,在族人前显示神迹。”
郑原听说真有祭祀仪式,马上就明白了神鹰的奥秘:
“巴图鲁族长,巫岘族的祖先刚开始迁徙到色棱措湖区时,很可能就知道变异动物的吸引方法。”
“白鹰是脑部变异的动物之一,也许是它跟巫岘部祖先达成了默契,巫民每年大量供奉牛羊家畜换取白鹰保护。”
“你们敲鼓的办法,就是召唤它们来的方法。”
“可这样行吗?”
巴图鲁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不过他看眼前的年轻人不像是说瞎话,点点头:
“试一下当然可以,可现在我们在船舱里,三面大鼓都在外面,想敲都没办法敲了。”
李凯门看好哥们好不容易想出主意,恨不得举双手双脚赞成。
哪怕死马当作活马医,也总比被秃鹫咬开房顶吃“罐头”强多了。
他赶紧拉着巴图鲁劝道:
“要是不赶紧把秃鹫赶走,等塔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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舱顶被掀翻了,大家都得被秃鹫分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