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厕所里,往外瞄,他看到那人顶着一个硕大的脑袋,脑袋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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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稍稍的有点点大,有些志得意满的样子,大摇大摆的走了。
赵布柱等那人走远了,又悄悄的跑到文学社门口,正好看到朱仁杰从原来的钱里又抽出了一些,揣进了口袋,然后朝门口走来。
赵布柱又急忙躲进厕所里,他感觉朱仁杰是要到厕所来。幸好厕所每个蹲位都有门,他急忙关好门。他明显感觉到是朱仁杰跑进了厕所,紧而赵布柱听见了打火机打火的声音,然后闻道了一股纸烧着了味道,似乎有人在烧些什么。
赵布柱估计应该是朱仁杰在烧些什么,他似乎看到了朱仁杰就着火光露出了狡黠的笑,似乎在说:“跟我斗,你还嫩着呢!”
他爷爷的,赵布柱感到有些无语,又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被气得完全说不出话来。他爷爷的,我怎么会这么傻呢,居然给人当枪使,他忍不住狠狠的煽了自个儿几个耳光,想着想着,是越想就越气,他又忍不住自个儿煽了自己几个耳光,把脸打得火辣辣的,这才感觉到疼。他想如果哪天真能这样煽社长几个耳光就好了,他想应该会有这个机会吧,愈想他愈觉得这个愿望要实现似的,便不那么难过了。
晚上,赵布柱躺在床上,他爷爷的熊,他奶奶的熊地骂个不停。他愈想就愈不平,愈不平就愈想,愈想就有些睡不着了,越是睡不着就越了胡思乱想,是越想就越觉得不平。
他妈的,这个挨千刀的朱仁杰为什么就偏偏要叫那人去分钱,而不是叫我呢?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呢?看样子朱仁杰似乎有些拍他的马屁似的。妈的,枉我还是什么狗屁副社长呢,想不到……真是“官”大半级压死人。
妈的,我才不稀罕你个什么副社长呢。突然意识到,假如朱仁杰叫自己去分这样的钱,自己会不会去,会不会拿这个钱?
对于这个问题,赵布柱是想了很久,一整夜都在琢磨这个问题,一直想到了很晚,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假如朱仁杰真的叫自己去分这个钱,自己也不会要的,古人云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不行,赵布柱感觉自己很有必要要做些什么,不能任由这样的歪风邪气在学校蔓延。他坐了起来,迅速地从床上爬下来,开了灯,幸好大家都睡着了,高压锅和甄南生一个劲儿的打着呼噜。
赵布柱迅速的找到了笔和纸,他要写检举信。
他要写检举信,这倒不是说他是“光棍眼里不揉沙子”,而是他看不惯朱仁杰和那人丑恶的嘴脸和那人大摇大摆的样子,他想叫朱仁杰他们妈妈的好受。
赵布柱是经过了一番的字斟句酌,检举信才终于写好了。他找了个信封,然后把信装好,偷偷地跑下了楼。
他下了楼,然后跟做贼似的溜到院长意见箱旁。
他到了院长意见箱旁,更是跟做贼一般,左顾右盼,看看四周仿佛没有人。他感觉周边没有人,但是等他刚想把信投进去,却突然发现有人来了。
见有人来了,他连忙缩了回来,蹲下身来,装着系鞋带。他用余光环视一下四周,感觉没人,再投。而就在他刚要投入信箱的那一刹那,又有人来了,他只得又蹲下来装作系鞋带。如此反复了几次,才终于把信投了进去。
赵布柱把检举信投入信箱后,然后心虚地走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