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在讲台上面口出“狂言”,讲的是口干舌燥,而同学们则在下面昏昏欲睡。那睡的姿势也有多种,或侧睡或蒙头大睡,或拿书挡着装模作样睡,或……反正什么样睡的姿势都有,简直是数不胜数,还有的同学在睡梦中,还流着口水,桌面湿了一大片。
但是也有人不睡,坐在赵布柱和高压锅面前的那三个女生就不睡觉。那一台戏中,有两个女生都穿着小背心,露出香肩,颇为性感,尤其是那白皙丰满的胸部显山露水的晃动在赵布柱的眼前。
那一台戏不停地拔弄着头发,那高耸的胸部也随着她们拔弄的动作一起一伏,散发着女人的味道。
不知道是因为刚刚跑来上课的缘故,还是因为这一台戏的缘故,赵布柱的心被撩拨的怎么也静不下来。此刻,他的内心是火烧火燎的,坐立不安,涌起了正常男人最原始的冲动。
“你奶奶的。”赵布柱忍不住骂了一句。
“喂,柱哥!你说什么呢?”室友老三鸭哥(因其名为高压波,所以众人都叫他高压锅。有人嫌高压锅这名儿叫起来过于烦琐,于是就叫他压哥,反正压鸭不分,所以每次叫起他来时,也不知道别人是叫他压哥还是鸭哥)高压锅凑到赵布柱身边,神秘地说:“怎么样,是不是被她们撩得……”
“去!”赵布柱推了高压锅一把,忙摇头,故作镇定的骂道:“去你爷爷的!”其实他心虚的很,深怕高压锅刨根问底。
好在高压锅也没深究,其实此刻高压锅哪有功夫去深究赵布柱的心思,此刻他全部的心思都在那两个女生的身上,只是说:“这两个**,仗着自己有点料,到处卖弄风骚!”顿了顿,高压锅继续道:“哦,你知道她们叫什么名字吗?”
“我怎么会知道?莫非你……”
“嘿,不瞒你说!”高压锅把嘴贴近了他的耳朵,淫笑道:“我真想……想……哎!”一声长叹。就因为这一长叹,再加上高压锅的唾液似乎也特别多,所以这一长长地用气,那口水就如喷壶般,口水四溅,溅得赵布柱满脸都是。
“你爷爷的!”赵布柱暗骂了一句,然后用手抹了一把被高压锅口水喷溅了的脸,感觉是何等的恶心,心里有些发腻作呕。但是,赵布柱的脸上却显示出另一幅神态来,急切地问道:“想!你想什么?”
“就是,就是,想,想……”高压锅还未说完,突然发现,在自己身边围着一群人,俨然开起了茶花会般。
高压锅神秘而又带着诡异地笑:“想,想把她们……她们……”
“拿下……”
“嗯……”
正在此时,老师在讲台上说,“世界上所有的语言,也许有双重否定表示肯定的现象,但绝没有双重肯定表示否定的现象。”
赵布柱正专心致志的与高压锅聊着,接话道:“是啊,呵呵!”本来的小声的对高压锅说话,却想不到一下子提高了音量。赵布柱正和高压锅聊的起劲儿,还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