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衣服下颤巍巍的骄傲,林峰觉得自己双手无处安放,有进化成咸猪手的趋势。
兰芷溪回头看林峰愣在原地不动,以为自己的话伤害到他。
就幽幽的补充说:“每次遇到困难,我就幻想,我的意中人会从天而降,踏着祥云来拯救我。爷爷的生日宴上,本来要卖掉药厂的,是你从山上下来,烟尘滚滚的帮我保住药厂。”
说到这里,她自己憋不住笑起来:“咯咯,是你给我带来好运,药厂的生意越来越好,每次遇到危难挫折都如有神助的顺利解决掉。
我觉得,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子。”
兰芷溪慢慢的靠近林峰,越来越近,眼睛亮晶晶的。
微风拂过,几径发丝调皮的在林峰鼻尖划过,痒痒的香香的。
林峰很想打个响亮的喷嚏,他强忍着准备抬手掩起口鼻。
兰芷溪缓缓靠在林峰胸前,轻轻的闭上眼睛。
林峰突然不想打喷嚏了,他抬起的手半张着停在半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叫荷尔蒙的暧昧气味。
一群孩子叽叽喳喳追逐打闹着从两人身旁经过,惊起几只夜鸟。
林峰声音干涩的抓抓头发说:“咳,天真冷,我们回家吧!”
家就是一个温暖的港湾,兰一民正平心静气的临摹苏轼的《寒食帖》,兰芷溪和林峰捧着茶杯静静的欣赏。
良久之后,兰一民叹一口气放下手中的毛笔,指着林峰脖子上的血痕:“说说吧!发生什么事了?”
“啊!你受伤了?他们真是太可恶了。药箱,药箱在哪?”
兰芷溪扒在林峰脖子上看一眼,就紧张的去找药箱。
林峰拦住她说:“没事,已经结痂了。”
他又转头对兰一民说:“叔叔,这一段时间发生很多事情,你们父女还是多沟通拿个注意,下次就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兰芷溪抿抿嘴唇,从兰一军策划挑拨两人离婚开始,一直说到刚刚兰止山几人上门寻仇打人。
听完自己兄弟所做的无耻行为,兰一民颓然的靠在沙发上说:“自作孽不可活,你们已经仁至义尽,随他们去吧!”
看着父女俩为亲情所困扰的矛盾神情,林峰心有所感,挥毫写下:知行合一,止于至善。
意至气凝,力透纸背,墨迹直透书案半寸。
等林峰洗漱回房间后,兰一民拙笨的点上一根烟,只一口便呛得咳嗽:
“咳咳咳,不管他们如何不堪,都是我兰氏子孙,我不能不救呀!”
房间内,兰芷溪抱腿坐在床头,红着脸说:“天冷了,你不要睡地上了。”
林峰磨蹭着坐在床沿,一米二的单人床不合时宜的吱哇起来。
兰芷溪把脸埋在腿弯内,尴尬的说:“是该换张床了。”
门外沙沙的脚步声和刘巧娥在门口重重的咳嗽声,让房间内气氛更是尴尬。
林峰声音干涩的说:“嗯,是该买套房了。”
已经买的那套期房还要一年才能交付,实在等不及了。
买房,我明天一定要去买现房!
脑袋里拼命想着要在哪里买房,慢慢也就睡着了。
林峰心里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