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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该死的公子厌!虽然父亲不愿与修德说起,但是修德不傻!但是时隔多年,当修德再次踏入这大梁城时,夜不能寐,每每睡起便想起了哥哥姐姐在梦中的惊悚呼声,小弟,我们死得很惨,小弟,为我们报仇雪恨呀!修德自知陷入心魔,唯有杀公子厌一事,方能解之,但谋杀皇子乃死罪,但是修德不惧!修德早已在哥哥姐姐的坟前发过誓的,定杀公子厌!父亲大人也不要为修德难过,这几日修德日夜留恋于教坊司中,也是为了我淮阳杨氏能增添香火,日后还请父亲大人派人前来这教坊司,走上一遭,父亲大人,修德去矣】
【兄,亲启
兄长皇帝,罪臣自知教子无方,以无颜面对圣上,但还请兄长看在罪臣膝下就这么一根独苗,淮阳杨氏为帝国的千年奉献,罪臣前面的几个儿女的份上,从轻发落,不管让逆子做什么都行,还请陛下宽恕逆子一条性命】
未央宫出奇的安静,原本暴跳如雷的王国公也被右手位老家主轻轻按着。
他们都在等着那位老皇帝开口,事已至此,他们说什么都没有用,老皇帝与其来说是让他们来参考的,倒不如说是来让他们做个见证的。
皇位上的老人思绪百转,他曾经和那老淮阳侯也是过命的交情,老淮阳侯对大魏的忠心,老皇帝是丝毫都不会怀疑。
甚至在老皇帝的心里还有着愧疚,要不是因为十几年前那突然发生了龙须之变,淮阳侯府又怎么会只剩一个杨修德。
而淮阳侯能把这三封书信都交给老皇帝,已经是将其子的命都放在了老皇帝的手上,但是也正是因为了他的这番坦诚,才让老皇帝犹豫不决。
一面是自己的爱子,整个皇族的尊严,一面则是为大魏兢兢业业了千年家族的苦苦哀求。
老皇帝扭头看向了太子赵双,问道,“那杨修德怎么样了?”
赵双恭敬回道,“禀父皇,那杨修德的伤势已得到了控制,目前正在太医院调养,由北镇抚司的人亲自看管。”
老皇帝颤抖的问道,“那央儿呢?”
赵双的脸上闪过一次恨意,“重伤垂死,五脏六腑移位,恐怕监正预言的事情要推进至少四十年,也就是说厌弟若无天地奇缘,那么就只剩最后五年的光景了。”
此言一出,满堂震惊!
老皇帝似认命般的闭上眼睛。
太子赵双衣袖下的拳头死死握紧。
右手位的老家主在此时突然跪下,跟着跪下的还有一众老家主,哪怕是先前火冒三丈的王国公也依旧如此。
“请陛下三思!”
老皇帝大怒,“连你们也劝我不成!老淮阳的儿子是人,朕的儿子就不是人了嘛!”
老家主们将头埋的更低了,作为帝国的引路人之一,没有什么是比帝国的未来更加重要的。
右手位老家主抬头,重重地说着,“陛下,为帝国的未来着想!为了一个已经无药可救的皇室子弟,去凉了一位忠心耿耿的家族的心,实属不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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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起身,伸手痛骂,“当年你们可不是这么说的,当年你们对我这二子可是夸赞皆多,就因为他已经不再是骄子了吗,就因为他的全身经脉尽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