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治帝点点头,“对我来说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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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王想了想:“办法是她想的,但是我决定的,也是我安排人做的”。
弘治帝:“我猜测也是,你六年前就去了藩地,御膳房的人换了两轮,你的人应该不熟悉宫内的情况,只有永.康了,我就奇怪你们怎么就肯定御膳房的李固会反水呢”?
到了这个地步,兴王也无所畏惧,边吃边说:“李固和公主府的刘安是老乡,一同进宫的,刘安就是那个刘公公”。
弘治帝点点头不再说话,兴王放下筷子,望着弘治帝,“你知道永.康为什么这么恨你吗”?
弘治帝皱眉想了一会,摇摇头,兴王说:“永.康并不喜欢崔元”。
弘治帝有些不解:“她的婚事并不是我指定的,是她的母后及皇祖母定的,她清楚知道这件事,当初我问过她是否同意的,你也在场的”。
兴王点头:“没错,你是问过,但她当时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弘治帝脑海一阵回忆,永.康当时说了什么?
弘治五年,十五岁的永.康已长大成人,亭亭玉立,她的母妃病重,为了能完成郭惠妃的心愿,让郭惠妃看到永.康嫁人,经太皇太后同意后,弘治帝开始择选驸马。挑选了崔元后,弘治询问永.康的意见,永.康当时说:“我中意的你们不中意,你们中意的我又不中意,但为了母妃,我没有意见”。
弘治帝一阵失神,兴王揶揄:“想起来了吗?再告诉你件事吧,本来这事还不能让永.康完全的恨你,但你后来做了件事就真的让永.康对你恨之入骨了。永.康中意的人本来你们也挺喜欢的,但那人心比天高,成为驸马就不能出仕为官,所以婉言谢绝了这门婚事,而因为这惹恼了你,那人想再要一展心中抱负也是痴心妄想了,最终落落寡欢之下忧郁而死”。
弘治帝喃喃自语:“我明白了,但我本意是为了永.康,他为了做官而谢绝永.康,伤了永.康的心,难道我作为皇兄就不能替永.康出口气吗”?偏殿的永.康两手不断交错扭紧,银牙暗咬。
兴王喝了口酒,脸上愈加红润,“应该,应该,换了是我也会这么做。但恰恰永.康是女人,皇兄,论手腕我是不如你,这我承认,但若说到猜测女人心思,你不及我”。
兴王端着酒杯晃晃悠悠站起来,看着乾清宫正方的御座,眼睛狂热:“那个位置本来就是我的,只是阴差阳错之下给了你”,说完兴王仰头喝酒后狠狠把酒杯砸在地上。
兴王转过身赤红着眼盯着弘治帝:“你知道吗?本来你就该被父皇废黜的,是钦天监帮了你,是老天帮了你,该死的泰山发生连续地震,真是可笑,钦天监的人说泰山地震是应在你身上,让父皇认为你才是天命的合法继承人,打消了废储的想法,不然那个位置是我的,是我的,你知道吗”,说到最后,兴王冲着弘治帝咆哮道。
弘治帝脸色不改,淡淡道:“我知道,但你又知道为什么父皇有废黜的想法吗”?弘治帝站起身,走到兴王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你难道不知道父皇为什么废黜吗?是因为我做错了”?弘治帝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