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公子张鑫哲上前一步道:“伯伯何须如此,外界的谣传岂可当真?我们是不会相信苏家会遗失的青州鼎的,不必再向我们展示了。”
蒋念良听到张鑫哲的话不满道:“青州鼎这等大事我们怎么可以儿戏,不亲眼看到,谁能够确定?我们自然是都相信苏家的,莫非你觉得苏家真的会遗失了青州鼎不成?”
苏志武看了看在座的人,起身道:“青州鼎确实是重中之重,各位心系青州鼎的安危我可以理解,既然如此,就都随我来吧。”
来到苏府的正中心,一座祭祀用的祭庙,几人鱼贯进入这座平时被牢牢看守的重要之地。
引入眼帘的是一个占据整个祭庙一半位置的祭坛,祭坛中央供奉着一座绿色的鼎,鼎上雕刻有青州山水的画面和一篇铭文,庄严肃穆。
三位副州牧和公子看着祭坛上的青州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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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各异,张乘风眼神晦暗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史傲则是露出一丝惊讶,似乎没想到青州鼎真的还存放在苏家。
蒋念良最先反应过来,露出一抹不自然的笑意道:“我就说青州鼎不会有失,外界的谣言当真可恶,我一定要找出背后别有用心之人!”
张鑫哲脸上的震惊之色还未消去,听到蒋念良的话,赶忙跟着附和道:“不错,青州鼎由苏家保管,自然是万无一失,这下子眼见为实,我们都可以放心了。”
几人一起返回大厅,史傲率先开口道:“既然已经确定了青州鼎完好无损,苏秦公子的身体也已经无恙,我们也就放心了,就不打扰州牧了,下次再来拜访。”
张,蒋两家也纷纷开口告辞,一齐离开了苏家。苏秦看着几人走出苏府,回头对着苏志武低声说道:“前日里害我之人必在其中,爹你有什么打算?”
苏志武深深地看了一眼苏秦,冷哼了一声道:“这些事情不需要你考虑,我自有打算,你只需要知道,你下次再敢私自把青州鼎带出苏家,我一定打断你的腿!”随后拂袖而去。
苏秦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连连,原本这个世界的自己还真是个蠢驴,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最麻烦的是现在自己还不得不背上这个锅,实在是有苦说不出。
张府,张乘风愤怒地砸碎了手中的茶杯,朝着张鑫哲怒吼道:“绝对有内鬼!苏家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青州鼎偷回苏府?绝对有人在暗中帮他们!查,给我查!查出来府内有谁是苏家的人,我要他的命!”
蒋府,蒋劲松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念良,你不是和我保证说青州鼎一定已经不在苏家了么,你不是说苏家这次绝对要栽么?现在你也看到了,你怎么向我解释?”
蒋念良和蒋宇两人站在堂下,蒋念良开口道:“父亲,我保证当日青州鼎绝对被人从苏秦手中夺走,我也不知道为何青州鼎又回到了苏家手中,这其中必定还有隐情。”
蒋宇摇了摇头:“父亲,大哥,真的要和苏家这样斗吗?这次我们和张,史二家一同上门已经破坏了我们和苏家之间的情谊了,彻底撕破脸皮只有坏处。连这次青州鼎遗失苏家都能解决,就此收手吧。”说完,蒋宇就直接离开了大厅。
史府,史傲并没有大发雷霆,只是私自叹气道:“本以为这是一次把苏家从州牧位置上推下来的大好机会,没想到还是功亏一篑啊。难道青州鼎镇压青州龙脉的同时,还给苏家也带来了气运?这件事,就此作罢吧。”
苏秦当然不知道几个副州牧因为今天的事而大为苦恼,既然苏家的危机已经暂时解决,苏秦决定还是先好好享受生活,把青州第一纨绔的名号做大做强。
叫上了自己的几个护卫,苏秦决定再次前往自己当日遇害的心仪院,享受生活与追查真相,两不耽误,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苏秦走在路上,身后跟着几个看起来就凶神恶煞的下人,手拿折扇,一步三摇,就差把纨绔子弟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来到了青州最大的连锁青楼,心仪院门前。苏秦仔细打量了一番,装修富丽堂皇,楼上楼下拉客的女子也都是姿色上乘之流,不禁暗暗点头,确实是好地方,难怪以前这个世界的自己对于这里会流连忘返,呆在这里乐不思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