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瑶肯定不是舞忱要出来,是还有什么人藏着。
稍待片刻,果不其然。
花信在房梁上,茯苓从前方一干他视线不及的书架后走出。
“我承认,是和圣上你了一上午,也逗了梓璃,但玫玫我是不能认的,我们是去办的正事。”
花信调侃道:“王爷回宫,都像做贼似的,不知道的还当凌墨是一妒妇……又不是不许你出去,你老这么怂怎么?”
武瑶示意舞忱出去先,谁知舞忱还不乐意,“我不小了,要不是逃婚,都为人妇了。”
“这并不能改变你对男女情事一无所知的事实,小小年纪不学好,你跟她们一道儿?”
舞忱被武瑶拉进时空域,瞬息之间搁到了千波殿她的卧房里。
武瑶返回,看茯苓、花信一坐一站,具是在等他的意思。
特别是茯苓,四眸放芒,还是运起瞳术的状态。
武瑶一把擒住茯苓肩头,乐道:“干嘛呀,你们一致对我,都给凌墨分担琐事?”
“王爷说笑了,我们逗你玩儿的,再者说,我这一副长相哪儿敢奢望?”
武瑶低头看茯苓丰润的小嘴塔巴不停,托了她下巴,迫使她仰面踮脚看向自己。
茯苓兰息幽幽,蓝芒渐褪的四只眸子都着落在武瑶脸上,她还是首次这么直观的欣赏到属于一个男子的美——阳刚美。
目如朗星眉如月,白皙不糙的肌肤直追茯苓本人,她大概知道接下来等她的是那一双薄唇,只是身子处在紧绷的一个状态,茯苓人已经痴了。
低头轻覆,在茯苓恍惚间,武瑶一口咬在了她舌尖上。
痛感使茯苓清醒,象征性的打了几拳,便紧紧抓住武瑶胳膊。
茯苓不是没想过一个梦一般的情景,真到她身上,茯苓反倒像游鱼入海,适应不来。
一只不属于武瑶的手触了她手背,茯苓知道是花信。
花信在她手背一笔一划的写了个“娇”字,感官都已经不那么灵敏,茯苓还是肯定了花信的心意。
直到茯苓觉得是时候将武瑶推开,她不敢看武瑶的脸,直接别过头,倚在书架边轻颤。
武瑶看向花信时,花信回了一个白眼,打手势要他自行解决,随即花信离开。
视线回到正在书架旁的茯苓,茯苓迈出两步看样子要走,给武瑶一把拉回怀里。
终于怯的像只小鹌鹑的茯苓张口咬在了武瑶手上,她没敢咬重,但还是想通过“威胁”的方式逼武瑶放开她。
“你手不规矩,我咬你一口……你亲我一下,我也咬你一口……你脱我衣裙,我……我……就哭给你看!”
茯苓的设想极好,她不会给武瑶白占便宜。
她有四只眼,哭起来眼泪比寻常姑娘多一倍,不信武瑶敢不怜香惜玉。
武瑶没有做什么坏到冒泡的动作,低声问:“你个小叛徒,是代念芸说事的?”
茯苓正在敏感的时候,听武瑶称“小叛徒”,想到自己早些时候受圣谕在前,现如今替李念芸做事在后,不是玉宸宫的“叛徒”是什么?
心里想着事,眼眶由不住的湿润。
“你看……我的错,不该这么说你。”
武瑶抓起茯苓的手,利用她的长指甲,自下颚划到锁骨,四道血淋淋的划痕看得茯苓心绞。
“王爷,你把话说清楚不好吗?作践自己干什么?”
茯苓取出手绢想给武瑶擦血,他的伤却在茯苓的眼前愈合了,是圣霖体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