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瑶停筷,摇头道:“成王已死,你可能看出来了,我是个术修。”
在于鬼蛸对立的生死关头,武瑶的出手已经验证了劉钥的疑惑,身为剑修的原成王不可能连一个零度爆炸都刚不过去。
劉钥决意要在朝廷谋个安稳时有听说武瞾与成王言归于好,闻知武瑶的话,她的零碎猜想可算是连了起来。
“臣没什么意思,随便问问……王爷比原成王少了私心、利欲,大家伙儿都喜欢王爷,百姓怕不是将来也爱戴,只能说原成王死得好。”
武瑶将未饮用的水推给劉钥,“感谢体谅,很暖心的话。”
“劉钥,我听说成王过去降服过一个玄天蟒族人,这事儿你知道吗?”
劉钥小口酌着薄茶,应道:“是同族的一个前辈,不知对方现在身处何种境地,听说让成王降服以后,有些受创,隐居苦修了。”
劉钥在近来与武瞾磋商好加盟,武瑶早觉得是她发现朝廷的异样,她没有说到原因,不难想到是自尊与情面上过不去。
在溶洞,劉钥的果敢取义让武瑶印象深刻。
他受他的观念影响,在开始的时候对劉钥有些不该有的偏见,虽有过补改,但事实是武瑶已然没能杜绝。
共历经过一场生死,武瑶认为他们已经算是朋友,斟酌过言辞,即向劉钥坦诚了他事前的狭隘,并致以诚挚的歉意。
劉钥没有放在心上,落落大方道:“玄天蟒族的生性是这般,要是王爷得空,我可以邀请王爷去参观我是怎么诞育后代吗?”
啊这……
培育后代的过程都是可以随便参观的吗?
如果劉钥是茶艺女孩,她在一些事上的做派得不到合理解释。
假设她糖质,看她的面貌不会有发现,会不会是“性喜大叔”般的误会呢?
在武瑶畅想劉钥的话的种种可能时,劉钥将一枚杏眼大小的半透明球体放到了桌上。
劉钥的手与球体黏连,透明的黏液让武瑶连受暴击,他的直觉告诉他,劉钥拿出来的珠子不可能是正经东西。
“王爷不要误会,它是颗蛇卵。”
武瑶碰了蛇卵一下,拉丝儿的粘液让武瑶心跳如擂鼓,“你的?”
劉钥拿出储物袋,解释道:“不是啦,玄天蟒的卵要大得多,这枚是青蟒的蛇卵。”
“蛇不是蛋生?是你瓦特,还是我没见识?”武瑶再度固步自封。
“我是蛇哎……”
劉钥没有明说,可听她嘟囔的一句,足以说明问题。
中州的蛇若是两栖卵生,他们能繁育方式很可能不需要做坏事,结合中州广泛存在的低欲问题,武瑶好像是有些明白劉钥的处境了。
饮酒不醉,招嫖不睡。
又一桩中州的奇葩事,是武瑶没听说过的情形。
劉钥说定了下次产卵邀武瑶参观,提了裙摆出房。
人去楼空,在中州已经食量小到感人的武瑶愣是吃进去一碟豆腐,才坐到塌边,取出名书翻看,以避免自己忍不住去想玄天蟒的稀奇生性。
武瑶拿到名书时发现他的名书不再是流彩的样式,与流彩融汇的,还有近五成海蓝色。
名书当中多了两门水属术法,“碧水谣”“圣霖体”。
碧水谣的用途暂不可知,武瑶觉得它是烛晟给了他一个融会时空术法与水法的契机。
名书中写道:御水在心,道亦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