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送押去看守所了。”
“他没再交代点什么么?”
“没有。”石羡玉摇头:“他的家人都保护起来了,安全方面应当暂时不需要太过担心。”
齐宏宇问:“怎么保护的?说实话,别说黄自成,我都没什么信心,想腾出人手专门贴身保护太不现实了。”
“所以他们直接住进了支队对面的宾馆里,非必要不外出。”石羡玉说:“缺牙巴那伙人再怎么猖狂,也没胆子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动手吧?”
齐宏宇摇头道:“不是长久之计。你也说过,与缺牙巴的斗争恐怕旷日持久,黄自成的老婆孩子很难在小小的宾馆待那么长时间。”
“会再研究方案,并参考过往保护重要证人极其家属的成功经验。”
齐宏宇嗯一声,不再发表评论,这一块他同样并不了解。
在此前,他基本只是作为民法医兼一线民警参与到案件侦破工作当中,很少站在整个大队全局考虑问题。也就是石羡玉来了之后,他才往这方面倾斜了些许目光,但经验无疑还极不丰富,很多时候都没法提出有建设性的意见。
所以经常讲两句就不说了。
石羡玉也渐渐看穿了这位号称“全能王”的家伙身上的好几处短板,并不会在他身上寄予太高的期望。
反而常常想吐槽句。
“就这?”
咚咚咚!
二人沉默之时,敲门声忽然响起,齐宏宇立刻说:“请进!”
结果进来的两人让他有些出乎意料。
本以为是医生早查房,没想到,竟是苏平和祁渊来探视。
“苏政委、祁队?”石羡玉也有些诧异:“你俩怎么来了?”
“过来看看小兄弟。”苏平说道,并快步走到床边,放了个果篮,并带着歉意说:“抱歉,事先没准备好,只能临时买个果篮,倒显得有些敷衍了。”
“没有的事,您太客气了。”齐宏宇反倒被他整的有些不好意思。
“是我的疏忽。”苏平狠狠的瞪了眼身后的小徒弟,骂道:“扑街仔,我让他买点东西来看你,他个痴线跑去买了个花圈,他妈的!”
齐宏宇脸一黑:“花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