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想占点便宜,魏霞坤那娘们儿还挺俊的。”感受到齐宏宇的目光,许传勇硬着头皮说:
“就添点彩头找点乐儿嘛,以前也不是没耍过,衣服一脱两杯酒下肚,大家都能爽一爽,心情好了,还能免掉她千把两千块的赌债,她也赚了,所以自己也乐意。”
齐宏宇撇撇嘴,他看出许传勇是装的了,这男人啥子事情没干过,面对警察哪会有尴尬不好意思之类的情绪,无非是想装老实。
瞧他这些话说的,多理直气壮。
只是他算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下老实人设没装成,还得多条聚众赢卵的罪名。
看样子他虽然有点服刑经验,知晓些事情,不过也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罢了,算不上真正意义的老油条。
不过从尸检上看,她并没有遭受侵犯的迹象。
此时,隐藏了全部情绪的石羡玉又面无表情的问道:“然后呢?”
“这娘们儿手气也太好了。”许传勇叹息道:“十几把下来,我们脱的精光,她就脱了个裙子,还TM被桌子挡着啥都看不见,烦人。
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出老千,但转念想想又觉得不至于,这搔娘们可不在意脱衣服啥的,甚至巴不得陪我们耍耍少换点钱,时不时还会故意勾引我们。
而且我们几个盯着她内裤看了几眼,一下就晓得她来姨妈了。麻买劈这就就很晦气,我们可没浴血奋战的兴致,太恶心了,干脆换回原来的玩法老老实实赌钱。”
齐宏宇手速飞快,但这段话实在太长了,只好在他说完后示意石羡玉先暂停,给自己一点时间做记录。
写完后,他又瞥了眼,琢磨起来。
这许传勇越说越不对味儿,有撒谎的可能,动机不明,可能是为了给魏霞坤抹黑。
不过他既然知晓魏霞坤来了月事,那魏霞坤应当确实脱了裙子,除非他偷看人家裙底。
这也不好验证,回头对比下其他人的讯问笔录吧……话说石羡玉这笔录做的还真无趣哎,让人昏昏欲睡。
揉揉略有些发酸的手,齐宏宇是以石羡玉继续。
“赌多大?”石羡玉便问道。
许传勇也是懂规矩的人,之前老老实实一言不发,这会儿立刻条件反射的说道:“五十。”
石羡玉皱眉,这赌的也不算大啊,怎能让魏霞坤一晚上赢这么多钱?
这时许传勇又小声补充说:“底是五十,随便加点码一把下来输赢就是几百上千了,一把也花不了几分钟时间。”
“……”石羡玉不说话了,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灰常贫穷。
“刚赌回钱的时候,她也算有输有赢,但到了七点以后就不对头了,一直赢一直赢,到九点已经赢了好几万。
她说自己手气好,但我们几个也不是雏了,哪里会相信手气?手气顶多让赢多输少,不可能一直赢的,锤子的手气,肯定是出千,就搜她身。”
齐宏宇坐直身子,他知道重点来了——他即将要说这帮人剁掉魏霞坤手指的过程。
果然,便听许传勇道:“可惜锤子都没摸到,这娘们藏的还挺深。我就说,既然没搜到东西,那就算了吧,打一顿给个教训,把我们输的钱拿回来就得了。
但曹浩川不乐意,他输惨了,加上这段时间他媳妇儿不给他上床,他憋得够呛,先前脱衣服时就属他嚷嚷最大声,偏偏没能得逞,那会儿起就憋了一肚子火气,说非要狠狠教训那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