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本案真是有人主观故意造成的,那蒋红潮和池海媛夫妇就值得深入调查一番了。
包括他们的身份,行为,交际圈。而且先前说的话,也将一句都不可信。
没法拿主意,齐宏宇便将这想法给石羡玉说了说,找他参谋。
石羡玉皱眉半天,才斟酌着道:“未免想太多了些,这种可能性极小,应该不至于。但同时这种可能也客观存在,还是……”
“嘿你这人,”齐宏宇打断他,不爽道:“这才多久,也跟着染上这做派了?这两方面都让你说光了,一点风险都不承担啊。”
石羡玉一脸懵:“不是你先一方面另一方面的吗?咋个怪我哦?”
“我拿不定主意所以找你参谋噻。”
“那我也拿不定主意噻。”
“得。”齐宏宇无奈道:“我俩都不懂焊工,找专业人士来看看吧。”
“我看行。”
……
又在现场逛了一圈,依旧一无所获。
石羡玉觉得再继续看下去也无济于事,便道:“差不多就这样了,咱们也收队吧?还得把娃儿送到医院,还给池海媛。”
“你这话说的那娃儿像是个东西。”齐宏宇撇撇嘴,跟着忽然挑眉:“哎对了。”
“咋?”
“趁着没人,咱俩仔细搜搜家里,看看齐平路还留没留线索给我们?”
石羡玉明明很心动,却心口不一:“不合规矩吧?”
“我给池海媛打电话要授权。”齐宏宇说道,且说做就做,当即摸出手机准备打过去。
跟着又挑眉:“等等!差点被你带偏。哪里不合规矩了?这里是案发现场啊!我们有权第一时间对现场展开侦查,事后报告说明就是了。”
他不讲规矩惯了,一听这话还真以为自己又跳过了某些原则上不能跳过的程序。
石羡玉对这些细节方面了解确实不深,听着话还有些将信将疑,但见齐宏宇已经动起手来,也只好跟着干。
又过了个把小时,凃欣欣也上来了。
齐宏宇听见动静从小房间里出来,皱眉问道:“娃儿呢?”
“你们队的哥儿送医院去了,我左右没事,上来看看。”凃欣欣解释,又补充说:“我趁机问了娃儿一些情况,不过娃儿当时在睡觉,什么都不晓得。我又问了娃儿他爸妈的感情,他回答说好得很,挺恩爱,很少看他们吵架。”
“干得漂亮。”齐宏宇竖大拇指:“不过这些事儿咱们晓得就行了,监护人不在不能对未成年儿童展开询问和讯问工作的。”
“你还教训别人?”石羡玉斜他一眼。
有些尴尬的咳两声,齐宏宇转移话题:“不说这个……你俩猜猜我找到了什么?”
“噢?”石羡玉振奋起来:“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