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妹妹那样？”顾十九闻言眉头皱得更深。
见状，徐令也瞬时皱起了眉头：“什么我妹妹，那是你表姐，你……”
“你觉得表姐真的开心么？”顾十九缓声道。
话落，也不管徐令是否明白，便直接越过他去了前头的书房。
此时顾县伯正在书房里同徐家父子讨论着什么，顾十九不好直接进去，便在外头先唤了一声：“外祖父，阿鱼来给您问安了。”
话音落地，顾十九这才真的迈了进去。
“阿鱼，你是不是就这一个借口？”
书房里，徐家大爷的表情有些怪异，瞧着像是想笑又不敢笑一般。
“好用就行了。”顾十九量了徐老太爷一眼后道，“再说也不只是借口。”
说罢，顾十九认真朝徐老太爷行礼问安：“外祖父万安。”
行礼完毕，顾十九便直接转向顾县伯道：“父亲，长公主府的陵阳郡主发了张帖子给我，我打算跟着阿昭表姐一块儿去，另外……可以的话可否再派些人手给我？”
“你要人手作甚？”
话音落地，顾县伯尚未来得及开口，徐家大爷便已经先行接过了话头，道：“难不成你还真打算自己去找那什么证据？”
说罢，不只徐家大爷，徐家老太爷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阿鱼，此事牵连太大，你……”
“外祖父放心，我是有些别的事情想要求证一下。”
“什么事情？”徐家大爷有些不放心，忍不住又再追问了一句。
顾十九却不想细说，只是道：“私事。”
闻言，顾县伯似心有所感，忍不住量了顾十九一眼，道：“若是不急的话，便过两日再说吧。”
“好。”顾十九闻言点头，而后直接行礼退了出去。
倒是徐家大爷一脸的莫名：“你们两父女打什么机锋。”
“没事，叫父亲笑话了，阿鱼自小便散漫惯了，所以行事有些没规没矩的。”顾县伯回神，回身朝老太爷告了声罪。
至于顾十九究竟想做什么，他自然也未多提。
……
翌日，天色尚未大亮，顾十九便被陈嬷嬷唤了起来。
原是徐夫人放心不下，亲自领着人过来给她跟徐昭梳妆。
“这也算阿鱼头回在人前露面了。”
徐夫人一边指点着两人的妆面，一边叮嘱道：“阿鱼的规矩自是不必担心，只这公主府不比旁的府邸，阿鱼切记莫要乱走，也不要跟你表姐分开。”
“我会安排莲娘跟着你们一块儿，到时若是遇到什么事情你们便找莲娘帮忙，记住了么？”
莲娘是徐夫人的陪嫁丫鬟，不但熟知京里的环境，手上还会些拳脚功夫，对付三五个普通人没什么问题。
“放心吧娘，那公主府我又不是没去过，我会照顾好阿鱼表妹的。”徐昭点了口脂后接口道。
“你能顾好你自己就不错了！”徐夫人闻言横了徐昭一眼，顿了下，这才又再朝着顾十九叮嘱道，“若是当真有人想要私下里对你做些什么，你切记要拉着你表姐一起，便是祸事或是什么危险也断不能跟她分开，记住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