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样看为夫做什么?我没空去接待他。
况且,没有圣谕我也不得离开封地。”
赵宸屹态度明确,说白了就是根本不想见他的太子大哥。
在京城十几年都不见有个什么兄弟情分,这都天各一方了,还惺惺作态凑在一堆儿做甚?
没得恶心了自己。
若是老四来的话,他倒是有兴趣去瞧瞧,瞧瞧看他什么时候死。
毕竟疫情这般严重,又是在刁民横出的穷山恶水,死个把人,实属正常。
得了他肯定的表态,郑蓉点头吩咐人下去安排。
倒不是安排接待太子大哥,而是着手对各乡各村的的人口和耕地进行再次记录。
接下来,就是要将这大半年来新开垦出来的田地进行分配了。
自然不是平白给,税是要收的,种到一定的年限百姓们就能低于市价买。
虽然照样不是自己的地,但是这样一来也是有盼头的。
当西南各处还在等着朝廷救援的时候,南城境内可以说是一片生机勃勃之象。
不患寡而患不均。
好不好,唯有亲身经历之后才有对比。
南城百姓重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庆幸过,他们生在南城。
投奔而来的百姓同样庆幸,他们来了南城。
果然,从这之后投奔来的难民越来越少,只因为朝廷派的钦差和粮食药品快到了。
百姓们能看到希望,谁又想背井离乡?
最终,太子没来南城。
四个月之后,完成赈灾的太子启程回京。
同他一起回去的有褒奖和降罪的折子,也有下狱的罪犯。
还有,有关于逸王夫妻意欲造反的消息。
此事,太子是在朝上说出来的,当时便震惊朝堂。
“逸王,怎么会造反?”
这是所有人,包括皇帝陛下在内的,第一反应。
逸王此人,在京中之时都不曾有过任何的出挑之处,连朝都不曾上过,更是任何一方势力都不沾边。
这样寂寂无闻的皇子,怎会在去了封地之后还不到两年就要造反?
太子不多言,只把带回来的犯官提上朝来,让他亲口说。
“罪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说。”
“唉…是,是……
去年旱情之前,逸王爷和王妃带着守城军以剿匪为由,实则是招受了南城各地的土匪充军。
后来更是劳民伤财大肆开垦荒地,修建城墙扩建城池。
到旱情之时,怂恿西南另外两地百姓投奔南城。
就连土匪,也是拉帮结派的去了南城。
罪臣和同僚去信讨要回当地百姓,逸王爷和王妃不仅不给,还越发的猖狂,丝毫不顾及。
如今,都成了逸王爷的私军。
此军,更,更有传闻称,称是西南王的军队。”
这些,还真是没有冤枉了逸王。
朝堂之上顿时鸦雀无声,静得是落针可闻。
逸王毕竟是皇子,上面这位的亲儿子。
他要造反,造的也是他亲爹的反。
陛下都没说话呢,他们不敢言语。
有敢言语的,御史台。
“臣,恳请陛下发兵平反。”
什么事儿都有这帮人,端的就是这碗饭的。